丁宁与宋余分开,一人去了村长家,一人去了族长家,司伯翊派出的人也去了村子各家挖门。
把村长,族长家门挖开,把人叫醒,房子是青砖大瓦房,保暖性能不错,村长,族长家的人精神都不错。
村长,族长都安排家里的青壮去挖没出来的人家。
随着挖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加入挖门的队伍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三家房子被压塌了,两家人没事,有一个孤寡老人被房梁压死了,宋赖子家被赶到柴房的老娘被冻死了,因为发现的及时,村子里别的人家都没事。
房子被压塌的人家去找了相熟的人家搭伙。村子里的人都没有了睡意,开始清雪。
宋余与丁宁回到家,开始烧火,把屋子烧暖拿出锹开始扫雪。先把牛棚子里的牛扒了出来,虽然棚子被雪埋了,因为靠墙角并没有塌,牛还好好的啃着豆皮干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院子里的雪清了出去,看向旁边的老房子,一阵后怕,老房子整个房顶都塌了,这几天宋余看向司博翊,都是目露感激的,看得司博翊十分别扭,除了吃饭,他都在屋里教草根,不出来了。
村子里的人帮着办完丧事后,族长开祠堂,宋家每个当家人都要到场,宋余早早的去了,村长首先表扬了宋余两口子,半夜最早发现不对,把村里的人救了出来,接着处理宋赖子两口子冻死老娘的事,这件事犯了众怒村子里的人都怕孩子有样学样,对自己不孝,宋家族人一致表示严惩,经过商议决定打两人一人五十板子,罚银十两,以敬效由。
打通道路后,从县里传来的消息,让村长一阵后怕,清明县受灾严重被压垮的房子不计其数,被压死,冻死的人很多,村长因为发现的及时,处理得当,受到县里的嘉奖。
这次宋丁宁自己去锦绣坊结算,并没有见到掌柜,丁宁拿出一些自己编的普通络子,问新来的女掌柜收不收。女掌柜给了一个极低的价格,丁宁笑了笑,把拿出的络子卖给了她。
宋余把丁宁放在锦绣坊门口就去找孙郎中,拿虎骨酒。
“这么长时间不来我以为你们不要了呢!”孙郎中打趣道。
“不要,不就便宜孙郎中了吗?我们是不会让孙郎中占便宜的。”宋郎中回道。
孙郎中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开始装可怜。
“我就知道我不招人待见,人老了不值钱了。”
“您老值钱着呢?谁不知道孙郎中一辈子积德行善,不少人家还供着您老的长生牌位!”宋余把孙郎中捧得飘飘然。
“您老有没有人参种子,阿宁让我带回去一些。”
“人参种子很难得,恰巧我今年收了几粒,让苍术包给你。”
宋余与孙郎中斗了一会嘴,听苍术通传说丁宁在门口等他,就与孙郎中告别,一起赶着马车去了王阿婆家,给王阿公留了一罐虎骨酒,就回了县里的家。
打开大门,宋余还以为会看到一院子的积雪,院子里干干净净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扫,听到这院子里有动静,司棋从角门走进来,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丁宁。
“这是六天前从大门塞进来的,本来应尽快送到宋兄弟家,奈何大雪封路,过不去,这才现在交到你手里。”司棋解释。
宋余拱拱手。
“谢谢兄弟们帮我收拾院子。谢谢司棋兄弟帮我送信。”
宋余升火,丁宁把姐姐的信拿出来。
信封上写着“丁宁亲启。”
丁宁撕开信封,一手绢秀小楷映入眼帘。
“宁妹,见字如面,因家中索事被召回京,我与宁妹之事从未假以她人之手,如有以我之名找宁妹者,皆为假冒,县城外,石桥下有一木盒,是我留与宁妹之物,请妹勿打听姐之事,恐带来祸端。望宁妹平安喜乐,你我姐妹二人还有相见之日。”看完之后丁宁的心微沉,用手敲击桌子思考,还是得想办法打听一下姐姐家出了什么事。
马车赶出县里,丁宁从桥下取出一个匣子。
回到家丁宁打开匣子里面放着丁宁这段时间的分红银子,一个账本和当初丁宁签的契。丁宁叹了口气把东西收了起来。
丁宁拿着一个密封的瓷瓶来找司博翊。
“表哥,你知道有一种由无数地气凝结出的水顺着钟乳石慢慢滴落的水吗?”
“古时传下一本奇名曰天地奇物榜,它排第十,据说里面含无限生机。”
司博翊喝了一口茶,接道。他的身体有所好转,心里有些隐隐猜测,宋余家的饭食里有了不得的东西。
丁宁把瓷瓶推向司博翊。
“锦绣坊掌柜,我要知道她的消息,这是报酬。”
“十日后,给你消息。”司伯翊干脆的回道。
丁宁转身回了自己家。
“这瓶东西分出一些送到冰凌那,验一下。”司博翊抬眼。
“是,主子。”司伯行了拿着瓶子行了一礼,退下了。
宋余去给他的好兄弟送虎骨酒。正好宝根在家。
宝根向宋余行了一礼,吓了宋余一跳,闪身躲开了。
经过三轮的的测试,宝根比预想的还要好,考上了清明县的捕头。宋余替宝根高兴。
“以后兄弟还要仰仗你呢?”宋余牛搭在宝根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说。
“好说,谁让咱们是兄弟呢?”宝根一脸臭屁的说。
回到家的宋余带着草根站在院子里练了一遍拳。
大门处传来敲门声,宋余打开大门吓了一跳,今天宋雪,特意打扮了一番,红色的棉袄配绿色的棉裙,脂粉也涂了厚厚的一层,唇上抹着大红胭脂,头上还别着一朵黄色的娟花。
宝根看见宋雪这一身打扮,喊了一声。
“鬼呀!”喊完就躲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