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形成群居之初,靠的是男人的勇敢和不畏,猎取生存最基本的条件,谈不上是享受生活,只有男人的鲜血才能换回生的希望。那时候也是一个社会,男人拥有至高无上的人性尊严,支配生存的权利换回的尊严,所以宁可失去生命,因为失去了尊严的男人不再有支配的权利,因为生存本身也是男人自己的需要。
我知道,我无法代表男人这个群体来评说我们的先辈和现在的同性,因为只是其中的一员,而我生在二十一世纪,公元前若干年的男人和我有着无法比拟的社会状况,故而我能品味的只是我这一代人中和我或许类似的男人,还有那些已经被社会认可的状况。
每日早出晚归,在这个已经不再有先辈奋战的丛林中,少了泥土的清香,少了遮日的大树,却多了刺鼻的粉尘,多了耸立的高楼。我很庆幸我至少不必为每日的饥饿而奔波,反而在很多的时候是在拒绝了肠胃的需要,固执的想让身体变得空虚,从大脑的思想到肉体的器官。日本和韩国的男人在这方面好像是最明显的例子,酒馆似乎是另一个家,生活的压力在很大程度上如同先辈的生存压力一样的沉重,于是就有了这样的一群男人,似乎并非是需要酒精的作用,因为就算只是坐在里面的男人也不再有了严谨,放松和放肆在这里多少有一些一样的感觉,在我们的身边这样的男人越来越多。而头发也不再是黑而密,渐渐的变得少而细,甚至过早的就秃顶。
很多时间下班以后,走在街上我也在想,这夜应该去向哪里,经常是在这样的自问中,从ffie走到了家门口,茫然的打开家门,依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去的地方。要是在中国也有酒馆化,我想至少现在的我和许多和我一样的男人必定是拥戴者。其实要说现在的夜生活应该是很多很多的了,并不是真的没有地方去,只是不想或者不能也不愿意去。
保龄球馆好像并不是下班放松的地方,健身房似乎是一个好去处,可不可能每天上班除了公包之外再拎着一个装着健身服和运动鞋之类的运动包吧!那似乎有一点不伦不类的感觉。夜总会ktv包房之类的也是一个消遣的地方,关上门可以任意的吼叫,但实在的讲不管是在世界的那个城市,夜总会和色情总是虚虚实实的有联系,一个经常出入这样场所的男人似乎也不怎么好吧!尽管有时候只是想找个地方坐坐,但一个单独的男人,纵算你不说话,色媒也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一样的没办法轻松。酒吧似乎要好一点,可酒吧里的概念不是酒馆那样的化,震耳的音乐加上尖叫,那应该叫宣泄才对,好像又有一点过头了的感觉。茶化应该是高雅了,可一桌桌的不是是赌徒就是虚假的商业交易,实在有损茶的品味。因此这世界的男人也有了很多很多种。
那些忙于自己企业或者公司的老板已经高级白领,夜晚还在工作,只是不少发工作地点从ffie转到了那些娱乐的夜世界里,你兄弟我朋友的笑脸后面一把把尖刀在随时恭候对方的脖子,出击前的紧张并不比在ffie里轻松。大部分的时间里人性也被“商性”(姑且这样的称呼)替代,家对这部分男人来讲是一个睡觉、换衣和休整面容的地方。
普通的白领和那些追求并不太多的小老板们朝九晚五的工作之外,ffie之外的时间依照自己的个性适可的“抛洒”着金钱。下班就是生活,生活里也有工作,谁也弄不明白包括他们自己也分析不了到底是在享受生活还是在浪费光阴。三点一线或者偶尔的增加一点是生活中最主要的行程。
更多的男人下班之后回家仍然是第一的选择,顺道去去菜市场或者超市买点明天的或者今天晚上的桌上菜肴。尽管很少在同事之间谈论柴米油盐,但却实实在在的在做着,这样的男人也是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投入的每一分精力都为了实在的今天和明天。偶尔对生活的抱怨、叹息以及愤怒,但天明之后骑单车、挤共车仍然重复着一步一步的脚印。
有一些从开始就只相信自己的男人,游戏或许是他生活里最真实的的东西。一切的一切可有可无,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概念对他们而言并不仅仅是金钱,还包括生活和生命里的一切。感情、事业、健康所有的所有在眼中都只是此刻手中的拥有和自以为是的洒脱。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欺骗谁,是生活还是这样的男人!
少部分被现实剥离过的男人,总在试图靠近现实,却往往在最后的一瞬间仍然守着固有的原则,鄙夷现实,甚至又有了先辈们的那种精神。宁可失去生命也要保持一份男人的尊严和权利,只是不知道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这样是不是算有独特的个性,可真的想想在试图靠近现实的时候这样的个性本来就已经没有了价值。在矛盾里生存也许算是这部分男人最真实的写照,将伴随着他们的思想一生一世。不知道是不是该叹息还是该遗憾,这样的男人也许有才,可孤独和傲慢在不经意间在抹杀他们的价值。
……
谁也分不清楚世界上有多少种的男人,一个男人又有多少种的心态,这一点就是男人自己也弄不清楚的。而我自己浑然之中也迷惑于自我的确定里,一直的找寻自我的答案和定位,从生命的开始也许会一直到生命的结束。男人,品味之后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