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清晨,灰蒙蒙的天空洒下灰蒙蒙的细雨,昨夜的疯狂淹没在狂风暴雨之中,待到天明却还有飘扬的细雨,如针般一次次穿透,最终迎来了蒙蒙暖阳。
客栈里,楼上床榻上,一女子悄悄起身,现在药力散尽,万般愤怒涌上心头。又看着那床榻上的男子睡的正香,她闭上眼沉思片刻,便转过头去竟有了点点笑容。
随之她悄悄走进床榻,小心翼翼的拿上外衫就穿上,一阵更衣过后,临走前给床上的男子盖了盖被子,这就出门直奔林府而去。
待到林府。
倒也没有家丁通报,她越过围墙,手握长剑直至苏茹君所在的房间,脸上无任何表情,待到推开房门之时,她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些难堪的样子。
“是谁?”苏茹君听推门声而坐了起来。
“妹妹是来向姐姐请罪的。”
苏茹君一见她沐浴春风,神采飞扬,忍不住呵呵笑起来,说道,“玉儿妹妹,他昨夜可是把你欺负的够惨的,去照照镜子。”
“啊?”萧玉兰心中一喜,好在师姐没有怪罪与她,当即来到铜镜前一看,脸上就像生了一朵桃花,羞涩了,“脖子上是我昨夜自己掐的。”
被苏茹君误以为中了草莓,真是羞人啊。
“呵呵,灵儿,叫人准备热水,妹妹要沐浴。”苏茹君起身吩咐灵儿,又拉着萧玉兰的手来到床前,“这下好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还记得小时候,你说过我爹是我爹,你爹的你爹的话没。你啊,你一气之下,跑出了家门,如今终于回来了,看你怎么跑,呵呵。”
“姐姐,你这是在打趣玉儿,都过去了,就不提了,昨日我和他没做那些事,我是中了秦师兄给我下的药,他是在给我散功,你别想多了。”萧玉兰淡淡道,但给人的感觉就说和以前不一样了。
好像多了一丝成熟和女人味,还有淡淡俏皮的感觉,这是放下了防备心理过后,返童真的现象,功劳还是他才梓的。
“当真?这秦师兄怎会如此卑劣,姐姐还以为——”苏茹君话没说完,萧玉兰打断道,“玉儿以后不想再看见他,他问起我的时候,就说我死了,我要去皇宫看看。”
苏茹君听那话的其中心思似曾相识,便是轻轻一笑,说道,“才公子还是挺好的,对了,你去皇宫做什么?”
“师姐,他哪里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他好,我去皇宫调查自己的身世……”
客栈里。
才梓睡的正香,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冰冷,从小腿缓缓游了上来,他一个激灵睁开眼,“靠!蛇啊。”
只见一条手指粗的细蛇被他一把抓起来朝着床头就是一阵猛砸,砸了半天,低头一看,“靠!一堆蛇啊,别咬我蛋啊。”
他蹦的就跳起来了,下床去冷静过后,喊道,“红缨,你要做个什么?”
“做什么,你是否还记得上次,你说那东西是银耳汤,结果……我真恨不得杀了你!”门外红缨忿忿不平说道,语气幽怨。
“难道你尝了?味道怎么样?”
砰!
随着一声踢门声响起,外面的红缨愤怒道,“没有。”
“那你发什么脾气,莫非——你你你你,怀上孩子我不认的哦,除非你和我——”
“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