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怪物吧……”
躺在开裂的操场上，熊猫这么发出了感叹。
“太过火了吗？嘛……比起战场上我应该还是更收敛了。”
禅院真希拿着从售货机买来的饮料在月绫的面前晃：“要不要喝？”
月绫接过来抿了一口。
“好甜，泉奈应该会喜欢这个甜度。”
“我说啊，”禅院真希在一旁坐下来，“总感觉你想要以一副大家长的样子去对待泉奈先生，但是有时候又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找他撒娇，既然看起来就是普通恋人的关系，那就不要坚守一些奇怪的条条框框了吧。”
“关系，”月绫揉搓着手里的那团力量，“在你们看来是恋人吗？”
“难道不是吗？”
“这可能取决于他能给我的东西，”月绫的声音低了一些，“至少我对于吃祭品这种行为不感兴趣，净是一些不舒服的情感，现在偶尔撕咬到的东西反而很甜。”
天似乎要被聊死了，禅院真希抖了抖，随后这么意识到，她看了看月绫手上那团力量，还是想坚持聊下去。
“我想泉奈先生应该是很在意你的，人与人的相处应该不是局限于一方给了另一方什么的……”同样在观战的乙骨忧太先接了话，“虽然可能我没搞清楚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哈哈……”
“你们的相处模式也已经超过朋友了吧，要是哪个普通朋友能这样抱我，我不仅要揍他，还一天都要起鸡皮疙瘩了，”禅院真希搓着手臂，“话说从刚刚起你就一直在揉那团光，是在做什么？”
“泉奈的眼睛。”
明明和那位泉奈先生聊天的时候聊的都是正常东西，为什么现在净在说一些恐怖的东西啊！
不、不知道啊？
两人的目光交错，都在对方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崩溃。
似是察觉到这样的说法可能有点奇怪，也或者是进展并不顺利，月绫拍灭了那团力量，继续补充道。
“泉奈现在严格上来说不是活人，只要我撤掉力量，他就只剩下灵魂了，”月绫稍微解释了一下泉奈的状态和眼睛的问题，“但太奇怪了，写轮眼应该不是什么直接诞生于世界本源的力量，为什么稍微加用带这个世界力量特征的构成就会失败，在不遵从原来模式的情况下，只能用我力量最原始的样貌驱动，阴之力应该是比较贴合你们的咒力的。”
“所以？”似乎听到了一些什么不该知道的概念，两人的脑子有点宕机。
“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了，写轮眼不是由世界本源自然孕育演化，而是由什么接近本源的东西直接劣化，”月绫打开原本合上的手，手心突兀地出现了两颗眼球，接着又消散开来，“可是就算劣化导致结构粗暴，这种样子也算是劣化得很彻底，从而拥有很多种可能性和兼容性。”
“还是说依旧差了什么呢？创世系在这种事上面一直都很取巧，这样反而有点不知道为什么了，”月绫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大概还是得先学会拟态。”
“慢慢来嘛，慢慢来！”禅院真希连忙说道，她已经开始担忧对方还要说些什么她不该听的东西，有些词汇都让自己出现耳鸣了，“我们还是来谈谈你和泉奈先生的相处问题吧！”
“问题？现在有什么问题吗？”月绫不明白，“泉奈都略过了，每次起冲突只要有一方略过这个问题示弱，之后再遇到就会调整应对了。”
“这不是很有问题吗？！哪有一直委屈对方的啊？”
月绫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问回去：“你不会以为每次示弱服软的都是泉奈吧？”
“哎，不是吗？”
“我和人类对概念的认知是有差异，但这不代表我会完全不顾他的想法无理取闹啊，更何况一直被抱着走比附身看起来更像个废物，这种事我在同类里面只见过对刚接到手的活祭品这一类才是这么干的。”
禅院真希的嘴张开又合上，最后吐出了一句话：“这个啊，实在是，差异太大了吧。”
乙骨忧太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来，他觉得那句解释泉奈的行为实际是亲密行为的话在祭祀这种事上不太适合。
“不过，写轮眼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乙骨忧太琢磨起来。
“跟哪个少年漫里面的能力名字相似吧。”
忍者的耳力很好，再加上视力的丢失能使其他的五感更加敏锐，操场边上的谈话泉奈听得一清二楚。
祭祀？活祭品？他对月绫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从她的态度上排除这两个可能性，那之前的亲密会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吗？
身体微微侧移，木刀带起的刀风从身侧劈过，瞄准破绽将刀尖敲上狗卷棘的手腕并将他的木刀挑飞，最后一个飞踢将人踹倒在地。
不可以，那必须是真实的。
五条悟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傍晚了，他看着惨兮兮的四个学生，笑得很是欣慰。
“呀，真不愧是我的学生，这么快就意识到那是难得的体术老师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