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
“嗯，哥哥之后可能会寻找让自己变得更强的方法，”泉奈在月绫旁边蹲下来看她手上画的东西，“这是什么？”
“虽然说再等上七十多年，我能很轻松就把他也带走了。”
“那时候哥哥都成老爷爷了，就放过他吧……”
月绫又画了几笔，接着像是实在想不通，就直接撕碎了纸张。
“我在做实验，那边可能会有一堆脏东西，我在想什么样的力量构成放在你身上可以排斥那些东西，不过可能还是得实地试验，”月绫伸手在泉奈的脸上摸了摸，“你尸身不全，眼睛又有点特殊，本来应该是看不见的，是我用力量编织出来的，结构不太好调，你整个身体都是我力量组成，而我现在的力量类型，说实话，对那些东西吸引力还挺大的。”
“鬼魂恶灵吗？”泉奈托着下巴笑眯眯的，“没关系，对忍者来说就算失去视力，也应该行动自如，就是有些地方得你照顾我了。”
“但对你的家族来说，眼睛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调这个结构对你来说很麻烦吗？”
“第一次会比较慢，后面就是一瞬间的事。”
“那不就很简单嘛，如果很容易被骚扰那就先调过去，之后碰到需要战斗的地方再调回来。”
“这样的话你眼睛的功能会很不稳定，”月绫皱起了眉，“可能会用不了一种高强度力量输出的功能。”
“欸？那种放出来就一瞬间的能力是高强度输出？”泉奈歪头，一边的猫耳朵歪了下去。
“不是那种不同人眼睛都不一样的能力，是另一种只要达到这个阶段就有的标配能力。”
“啊，我知道了，是哥哥有时候用出来的那个骨架子？那个我之前还不会，这之后用不了也没影响，”泉奈摸了摸月绫的脑袋，“那就无所谓了，你随便折腾吧。”
“那——我现在就跳跃到另一个世界了？”
“等等，先让我换一身衣服。”
“这衣服你想一下收回去就会消失只剩下部分装饰物了，本来就是送给你的神衣，舞都跳过了，你可以改动样式了。”
“怎么感觉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弄了个奇怪的仪式出来？”泉奈嘟囔着试着照做，接着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下一秒就瞬身冲进了房间里面。
“嗯……抱歉，我也忘记了，”月绫轻咳了一声，“你这次不是力量直接在衣服外面覆上去的。”
“给我把该说明的东西都说完啊你这混蛋！”
啊，都气的骂人了。
自从把人复活之后就只见过泉奈平时温和与不高兴时毒舌样子的月绫，默默望天。
人类观察经验告诉她，可能需要好好哄一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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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人类，才会充满欲望，因而生出这般龃龉。」
“要是让世界不再充斥着诅咒的话。”
「那替代它的不过是另一种称呼的同性质事物，排斥厌恶，却又离不开它，你们就是这样的生物。」
可正因为如此，才能更显得另一面美好，零的另一面也只是零。
断掉的话语对这个决定来说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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