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贵的叮嘱,
他们一家人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下来。
能治好甜甜的病,就是对他们家最大的恩情,
恩人说要保密,当然要尽全力遵守。
甜甜的妈妈更是喜极而泣,
抱着自己闺女,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许贵也知道,孩子生这么严重的病,
对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们一家人在花费了过百万的费用,坚持治疗了半年多,
还在努力想各种办法,不言放弃。
现在守到云开月明,
这么长时间积累压抑下来的苦闷,总要有一个发泄的口子。
他也没有过多的劝解阻止,
而是悄悄的离开了小院,
给他们一家人,一个宣泄感情的空间。
第二天一早,甜甜父母和爷奶就迫不及待的,
带着甜甜去了宁州市立医院。
在没有真正确定,甜甜的病完全消除的情况下,
他们的心里,还是感觉这一切跟做梦一样,
怎么也踏实不下来。
甜甜的妈妈更是患得患失的,一夜都没有睡着觉,
担心这只是许贵为了安慰他们,而为他们编织的梦境。
这种心情,许贵当然很能理解。
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或许还不如他们沉得住气。
当天,甜甜一家并没有回来,
这种体检,不是一天就能得到结果的,
最快的速度,也得两到三天的时间。
不过甜甜的爸爸,也给许贵打电话说了一声,
他们家就是宁州市里的,倒不用担心吃住的问题。
趁着这个空闲,许贵很认真地备了两天的课,
还像曾经的春雨老师,
请教了很多教学上面的技巧问题。
他可是马上就要当师父的人了,
想要教出好徒弟,怎么也得多用些心思才行。
看着他那个认真又紧张的模样,
把春雨和二师姐都乐得不行。
二师姐更是打趣他,
春雨当老师的时候,可是要教一班四五十人的学生,
肯定跟他带独苗徒弟不一样,
要不,干脆让桃子和滋滋也给他当学生,
三个小娃娃一起,或许更有那种学习的气氛。
她只是跟许贵开个玩笑,
没想到许贵还当真的琢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