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的合作指标呢，都有什么不同？”方言问道。
“其他倒是没有什么，不过，三家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合同每季一签，还都有一个优先签约的附加条件，显然没有在真正的看好我们。”秦东海颇有点无奈道。
果然里面还有猫腻，这些人哪个是易于之辈，分别有拿自己角斗的意味，也难怪秦东海不肯轻易做出决定呢。
“那这事我来说吧，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放一放他们。”方言道。
也没做什么收拾，方言在办公室没待一会，就见到了三家电视台此事的负责人。
湖湘和荔枝卫视来的是两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而蓝鲸来的则是他的老熟人，也就是那个俞副主任。
几人寒暄一番之后，方言也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方先生，你是说……想让我们看了成片再做决定？”
这俞副主任直接皱起了眉头。
“没错，我觉得这对我们双方都比较有利。”方言点头道：“相信大家都对我的这个节目做过风险评估吧，如此贸然签约的话，相对来说，对你们是非常不利的……”
“可这对您来说，不是更加有利嘛。”
方言话音还没说完，那荔枝卫视的负责人立马开口了。
“是对我比较有利。”方言笑道：“但对我来说，生意从来不是一锤子买卖，大家互惠互利才是长久之道，我和大家之间，除了这个节目，还有很多的地方可以合作，没必要为了此事闹出什么不愉快的才好。”
互惠互利，这真是你的心里话吗？
这三个负责人哪能听不出方言话中的含义，嘴上说的是为了双方，实际上就是嫌合同限制太多。
特别是那个优先签约的条件。
要是没这项条件的话，估计就早就答应了。
不过，看到方言虽然微笑，但又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他们也是没有丝毫办法。
“那方先生，还有多久才能见到成品。”湖湘卫视的负责人问道。
自从方言说出那番话之后，他就一直锁着眉头。
“粗略的估计，半个月后应该可以剪辑完毕了。”方言沉思了一下，开口道。
本是对立的三人在这刻竟是出奇的一致，相互对视了一眼。
也都站了起来，道：“那我们半个月以后再来叨扰。”
“这个自然欢迎了，但这次有点抱歉了，让三位白跑了一趟。”方言两人也站了起来，客气道。
抱歉，你当然抱歉了。
你这次完全是把我们耍了一遍啊。
不过，三人此来也是抱着目的的，自然不会在脸上表示出来。
“不会，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好走！”
看到三人离去，方言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面对着三家代表，面对着三人的开出的优惠条件，方言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但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方言也是选择再搏一把了。
既然现在有他们三家找上门来，那么，半个月后，等众人都知道了以后，就会有更多的卫视找上门来。
这是待价而沽。
当然了，这也是有风险的。
节目，一切都由节目的质量来定夺。
若是节目引起不了众多卫视的兴趣，那么，方言这次就算是自作聪明了。
“你说……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让他们恼羞成怒啊，毕竟，我们真的做的有点不地道，有点不识好歹的味道。”秦东海也是隐隐有些担忧。
拒绝了，就让他们都失去了先机，也间接为节目的宣传做了嫁衣。
这种示好不成反被套路的方式，确实很让人恼火。
要是换做常人，估计早就拍案而起了。
“不爽肯定有的，但恼怒还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