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神威来说,如果清醒着的时候亲吻可能会生理不适的排斥。
但是,一想到大家都是男人的话,不需要必须对谁负责,好像也就没有谁吃亏这一说。
当年他在学校的时候,见过个别关系好的男孩子以此来开过玩笑,也没见好兄弟间会翻脸。
所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是不是?
抱紧了怀里的双刀,神威嗤笑了一声,他犯愁的闭上眼睛,宇智波斑跟学校里那些爱玩闹的学生可不一样啊。
这是战国时代,就他那个老古板的个性,实在是……
本来想要道谢的,却因为那个恐怖的设想而搁置了。
神威拖着疲惫的身躯如蜗牛缩回了壳里,他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日子还是那样凑合着过着,除了别扭些倒也没别的不适。
宇智波斑到底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从那之后的几天,他收拾心情,已然恢复到了之前状态。
本来还觉得他怪怪的,但是现在看到他一如往昔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跟过去一样说话交谈,神威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他们之间绝对没有发生那种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按照斑的个性肯定不会只是躲着自己这样简单,说不定会像一些女人的做法一样,来找自己负责的。
这样想着,神威心里有了拨云见日的晴朗,阴霾一扫而空。
之前,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它原本的位置上。
那日在房里结束了长老会议,几个长老离开后,泉奈也操心着一些族中事务没做,急匆匆的离去。
本来喧闹的房里,顷刻间就只剩下了斑和神威两个。
打开的几个卷轴都已经阅览过了,斑将他们一个一个的重新卷好,放入身后的一整面墙的架上。
这期间,房内只有他们两个,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聊目前忍界的一些形势,聊先去拉拢或是攻打哪个忍族对自身比较有利,聊建立村子的事情是不是要提上日程了,聊大名又想要找借口削减拨给他们的经费。
宇智波斑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别扭,虽然依旧有些阴沉,但是说话的语调却很温和。
看他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神威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靠东边墙壁的那一小块区域上放着一个矮桌,他就十分惬意的斜躺在矮桌旁边。
说到这张矮桌,还是当初田岛放在那儿的,不是用来办公喝茶,这东西是用来放别人送的那个棋盘的。
后来田岛死了,斑为了怀念父亲,一直没有将棋盘收走,两年多的时间里就一直这样摆在这里。
神威就曾经坐在这张摆着棋盘的矮桌上被田岛羞辱了一番后,被告知了自己即将要被送去日向做质子的事情。
那时候,田岛还告诉他,自己这个人选是宇智波斑选择的,为此,他恨了斑很久。
即便是现在,他对斑,心里也是有怨气的。
那么重感情的宇智波,为什么会牺牲他,那么重感情的宇智波斑为什么没法抗衡他的父亲,为什么不会带自己走?
当然,神威也知道,那时候的斑没有这样的本事,两个少年即便是逃走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可恨这个东西跟爱是一样的,埋下种子后就会生根发芽,却又像草原上的草那般,一旦破土就会呈燎原之势的疯长。
现在,看着长案前的斑,神威对他的心情可谓是相当的复杂奇怪。
身上套着白色的和服,长发高高的束在头顶,神威懒散歪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