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山把她抱起,她在聪山怀里笑个不停。
他把她抱到洗漱间,指着镜子道:“你还敢说你没有?”
“抹就抹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梦瓷挺起胸膛道。
“你猜我能把你怎么样”?聪山看着她饱满的胸膛,用手解着她的纽扣。
“你难道又想了”?梦瓷目里流满欢喜,人已黏在了聪山身上。
“和你在一起,哪个男人如果不想才是傻瓜。”
聪山把一根大葱卷进饼里,道:“你敢这样吃吗?”
“我恐怕会被呛得流眼泪”。梦瓷的眼神带着恐惧。
“试试呗,不试怎么知道”。聪山将饼递给她道。
梦瓷吃了一口,眼泪果真如断线的珍珠般落了下来。她喝了几口粥道:“辣死了,你看你让我多难受?”
“就算我让你吃,你如果真的不能,也该坚决拒绝啊”!聪山语气略带责备。
“你让我做的事,我怎么能拒绝呢”?梦瓷眼中有泪,看上去更柔软怜人。
“你也太柔软了。雄性动物都希望能完全征服雌性,希望女人完全顺从自己。你这样的性格,只会让你的丈夫越想欺负你。”
“一个男人会骂一个女人,才表示他爱这个女人。你敢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骂吗”?梦瓷微笑道,“倘若你骂我,我一定不会还嘴;既使你把我打哭了,我也绝不会生气。”
“但倘若你领着她站在了我面前,我一定会哭,一定会心碎的。”
聪山凝视着她的眼睛,过了很久才道:“你可真让我无法理解,也让我无法不喜欢你。”
梦瓷哭丧着脸道:“是吗?可是你却不会娶我。”
“唉!这或许也是命中注定的吧?谁又能怎么样呢?”
到门口时,月楼又取出镜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她一跨进大门,便看见红杏和三个女人在石桌旁闲聊。
她轻轻走过去,站在了红杏身后,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那三个女人不要出声。这三个女人的定力并不好,没过几秒,就看着红杏身后掩嘴嬉笑。
红杏不解道:“你们笑什么!”
她一转身,就看见了月楼。虽只几天没见,可她马上抱住了她,甚至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模样就像几十年没有见面的老友一样。
过了很久,她才把月楼放开。月楼问道:“聪山有没有回来?”
“听他们说他昨天回来了,但我没有见到”。红杏道。
一个圆脸女人急着道:“我见了。他给夫人带回来一些东西,还陪夫人吃了顿饭,然后就走了。”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月楼急切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说不定夫人知道。”
红杏道:“为什么他比你先回来了?”
月楼迟疑道:“我昨天和朋友逛街了。”
红杏并没有看见月楼眼中的悲伤,笑着说:“哦。夫人肯定想死你了,你赶快去看看吧!”
母亲正在绣手帕。月楼一推门,她就抬起头,笑着问道:“你回来了?蜜月过得怎么样?”
月楼坐在母亲身旁,环住她的腰道:“当然很开心。我们去了蒙古、厦门,还去了厦门附近的海岛和古镇。一路上,我们遇见了很多人,也经历了很多事。”
林夫人把女儿的手放在自己手里,看着她的脸,道:“那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
“可能是太累了吧”?月楼别过头,闪烁其词道。
“到底是什么事?你告诉我。”
月楼缓缓道:“我们游溶洞的时候分开了。我救了一个人,可他把我压在了身下。聪山这时正好看见,他误以为我是个轻佻的女人。”
“那你有没有解释呢?”
“我没有解释。我和他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还需要解释吗”?月楼抽泣着道。
林夫人抚着女儿颤抖的背,柔声道:“你应该当面解释清楚啊!男人对这类事是非常在乎的。”
“我就是生气,气他不信任我”。月楼哭得更伤心了。
“夫妻是一辈子的关系,会遇到无数坎坷。倘若你们现在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那以后怎么办?你今天就去解释清楚,我相信他会理解的。”
“不!他会生我的气,我难道就不会生他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