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杨阳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呵呵,原来是赵晓新同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心里大感诧异道:怎么她不是西门燕儿,看她这模样绝对是局里数一数二的了,怎么会不是呢?
……
李默白正在查看一起失踪案的资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李默白抬头,杨阳已经站在了他的办公桌前,道“你就是李墨白吧?”
“嗯,杨队长,请坐!”李默白秉承着都是队长,大家和气相处相互关照的原则,礼貌回应着。
“你队上有一个叫西门燕儿的漂亮姑娘吧?”
李默白感觉到对方说话的语气似乎不太友好,语气变冷了两分,道“是又怎样,不是有如何?”
“不管是不是,我都要告诉你,西门燕儿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杨阳说话的口气充满了优越感“不然你会输得很惨!”他之前已经从孙局口中知道,西门燕儿跟李默白的关系很负责,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李默白。本来他还对李默白这个对手充满了期待,但现在看到李默白就这副不帅不丑的长相,心中大感失望,觉得:就这逼样也配跟我抢女人?
这个时候在外面办事的西门燕儿正好回来,刚要进李默白的办公室,忽然听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心里顿时好奇心大起:是谁在谈论自己呢?又谈论自己什么呢?她立住脚步,在门口偷听。
李默白意识到眼前这个俊俏的小伙是来跟自己叫板的,也不在客气,道“自古以来都是美女配英雄,佳人配才子。小燕子虽然不是佳人,但也算是美女,你告诉我,你算英雄还是狗熊?”
西门燕儿听到李默白在她背后称她是美女,心里还觉得蛮受用的,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躲在门口偷听。
杨阳的脸上顿时阴沉下来,嘭,拍着桌子道“姓李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你这个队长的位子迟早要下台。”
“噢?就凭你是个第六中队的队长?”
杨阳冷笑道“哼,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识相的,就把西门燕儿调到我队上,不识相的,我会让你跪着过来求我!”
李默白看得出杨阳还比较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就凭他这种年纪能直接来当中队长,那肯定是有后台的,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嚣张,道“你背后有谁,说出来吓唬吓唬我吧?”
杨阳咧嘴笑道“我可以偷偷告诉你,孙平是我亲舅!”
西门燕儿一听,满腔的不屑,不管这个爱慕者是谁,就凭他仗着上一辈权势在这欺负人她就觉得恶心。心里默默地支持李默白。
“哇噻,你舅舅居然是区局长孙局,你怎么不早说呀。哎哟,我好怕怕,我心里好怕好怕呀!奶奶的,没有老子破的儿童拐卖案,他孙平能坐上区局的位子么!”李默白毫无顾忌,他就没怕过什么权势,对这个中队长的职位也没什么好在乎的“老子虽然不是被吓大,但你这么一个刚毕业的小屁孩也想吓唬我?”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直呼孙局长的名字!”杨阳简直不敢相信,李默白这么一个芝麻大的中队长竟然有胆子敢藐视指挥一个区几万警察的孙局。
“孙平,孙平,孙平”李默白玩味地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胆子更大了?”
“你给老子等着!”杨阳的小白脸气得铁青,说着立即掏出手机开始拨打孙局的电话。
西门燕儿的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心道:这家伙,还是挺有骨气的嘛,是个爷们。
杨阳拨通孙局的电话,就告诉他李默白如何如何的不把他放在眼里,如何如何地侮辱他。
很快李默白的手机被一个座机all响,李默白接通“喂!”
孙局的声音在电话里冷冷的,道“李墨白,我刚才打了好几个喷嚏,莫不是有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作为一个有身份和地位的局长,孙局当然不会没素质地说:妈的,李默白,你刚才是不是骂了老子,你不是不想当警察了?
李默白不卑不亢地道“孙局,你放心,我抓人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只要你有证据,我立马把辱骂你的人抓起来,以辱骂人民干部的罪名拘留十五天!”
电话另一头的孙局老眼眯了起来,杨阳说他辱骂自己,那是无凭无据的一己之词,他也没有什么理由无端地质问李默白。只得道“线索在杨阳队长身上,我想你应该已经认识过他了吧?”
李默白道“噢,认识,我刚才还给他讲了一个我小时候的故事。那年夏天我12岁,拿着一根冰棍吃,我们村有个5岁的小朋友想吃。我不给,他就想打我,然后我就跑啊,他追不上我就哭。哭了一会儿他爷爷过来问怎么回事,那小孩就说我打了他,他爷爷不由分说就给了我两耳光,我的脸肿了,冰棍也掉在了地上。当天晚上,那小孩家里着了火,他和他爷爷都烧死了!从那天起我发现其实很多警察很没用,所以我决定来当警察,助那些无能的警察一把,哪天我不当警察的时候,我想我可能会做最适合我的事业!”
听了这个故事孙局和杨阳均感到不寒而栗,那爷爷和孙子指的似乎就是他们两个人,一个告假状的,一个不分青红皂白教训人的。孙局长知道最牛的罪犯都是警察出身的,因为他们知道如何反侦察,这样一来作案也不会被发现。孙局是个明白人,李默白似乎就是在警告他,如果他当不成警察,可能他会去做罪犯。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李默白十二岁的时候是不是干过杀人放火的事,孙局都不敢把李默白给逼急了,知道“嗯,看来你们交流得不少,希望你们以后可以和平共处,相互帮助,我手上还有事,先不说了!”说罢挂了电话。
李默白是一直开着扩音的,他跟孙局的话,杨阳是听得一清二楚。孙平都已经示弱了,他怎么还敢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