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谦他们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但段江能察觉到，方谦他们似乎对这件事颇为关心。
于是立即在一旁解释道：
“几位大人不要见怪，这在咱们本地也算是特色之一了。
有不少来到此处的人，既交不起租金，又想骗吃骗喝，这怎么行？
要是人人都这样，那岂不是乱了套？
所以多多少少都得付出些代价。
有物资的出物资，没有物资的就出力。
要是像这种什么都出不了的，出点人也行。
别看这小姑娘现在哭哭啼啼的，真要到了马大少的床上，吃上两口美味的蛋糕，保证屁股翘得比谁都高，哈哈哈哈。”
“可要是有人不愿意呢？”
这话是李冰问出来的。
段江明显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三位长官看到如此场景，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犹豫片刻后，段江叹息了一口气，说道：
“不愿意又能怎样？
人人都想要自由，可很多人都身不由己。
在这栋酒楼里，唯一的主导者只有马少爷一人，就算是不愿意，也只不过是让马大少在发泄时增添几分情趣罢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不久之前就有一个姑娘，一开始也不愿意服从，把食物端到她面前，她也不吃。
每次弄她，她就挣扎得要命。
但结果呢，反而让马大少更喜欢她，一天折腾好几次。
最后活活被折磨死了，下场比平常人更惨。”
李冰听到这些话后，握紧了拳头。
如果能揭开他的面具，就能看出他此刻的神情有多么愤怒。
方谦承认，李冰确实有些思想老旧了，居然会为一个陌生人感到愤怒。
不过，马大少的行为也确实是畜生行径。
方谦虽然下手狠辣，对待敌人从不心慈手软，但对于这些没有招惹自己的无辜之人，他还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至少不会主动去迫害他们。
每个人都应该有生存下去的权利。
……
那瘦弱的老父亲，硬生生挨了几下林队长的拳头，本就已经摇摇欲坠。
此刻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
就在这时，老父亲的余光突然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方谦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