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柳小跑到沈春枝面前,把她从王春凤的身上拉下来。
沈春枝还没打够,拽拉途中还狠狠的踹了两脚,王春凤哼哼了两声,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够了,再打就说不过去了。”柳小小声的说道,“肯定有人去找村长,要是把王春凤打出个好歹,咱家可都吃不了饺子了,算了算了横竖我也没吃什么。”
“王春凤打死也是活该,这次便宜她了,再有下次,我直接把她的舌头割了!”沈春枝冷声说道。
谁敢欺负她的女儿,她就让她付出代价。
“真要打死了,娘要去坐牢,这可舍不得,不要因为一个垃圾毁了咱们家,王春凤被你这么一打以后肯定不敢再乱来。”柳小,担心沈春枝,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后娘并没有受伤,这才是真的一口气,同时心里面很感动。
后娘因为王春凤说的几句谣言,就把她打成这样,根本不顾别人的眼光,把她看得很重。
说不高兴是假的,同时又担心沈春枝惹上麻烦,毕竟说到底她不是雨伞村的人,要是因为此事遭到雨伞村的一同抵制,过年就不能继续在
这里住了,就只能离开这里回到大树村。
大树村的房子田地都已经卖了,回去很不现实。
如此说了一番,沈春芝才消了气作罢。
王春凤鬼狐狼嚎,爬起来捂着一张猪头脸骂道,“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怎么不会放过我,你再敢对我女儿做什么,我会让你百倍奉还,我告诉你我最不怕的就是你这种人。”沈春枝毫不畏惧回怼,王春凤气呼呼的跑进家门,砰一声把院门关紧。
正好这时村长赶到,发现打架的人已经解决了,意思意思说了两句,“瞧瞧你们这样成何体统,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互让一步,不要总是大吵大闹的,怎么还动上手了。”
“谁让这个王春凤造谣我女儿,那事态可严重了,一不知情的听见了她的谣言,都以为我女儿真是水性杨花的狐狸精,你说这事我能忍吗。”沈春枝看到村长,姿态低了一些。
她做委屈状,“我也知道我一个外来的人跟村子里的人打架不好,可我女儿性子善良,王春凤几次三番欺负我女儿我女儿都想着算了,没想到王春凤变本加厉越做越过分,我这个当娘的要是再不出
手,我女儿的名声就要被她败坏了。”
沈春枝在村里的人缘还不错,立马就有村民替她说,“沈大姐说的没错,要是我女儿被这么造谣我也要把王春凤打一顿,只能说这是王春凤咎由自取。”
村长见众人都为沈春枝说,并没有为难她,村长因为之前柳小让她儿子虎子到工地上干活,对他们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临走前放了一句无关要紧的警告话,“那这次就算了,可别再有下次了,下次再遇到事可以先来找我,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多谢村长理解。”
村长走了,众人也都散了。
柳小拉着沈春枝回家,感动的说道,“我知道娘是为了我好,可你也不能这么冲动,应该先来找我说我们来商量个对策,而不是直接去找王春凤打架,王春凤你打她她还惦记上了,下次指不定还找什么损招来对付你。”
王春凤是个有脾气的女人,现在她女儿嫁给了有钱人,她觉得自己的身份在村子里也水涨船高,整天鼻孔朝天,如今被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娘我曾经在大树村的时候谁来都不怕,就连大树村的男人都畏惧我三
分,我还怕了一个王春凤不成,她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怕她我就不叫沈春枝。”
沈春枝不担心,柳小却有些担心,看向旁边的李修延,李修延回给她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别怕,还有我呢,我不会让娘受到欺负。”
“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柳小笑着说道。
王春凤造谣的谣言并没有传出去,第二天就平息了下来,就好像昨天没有发生过一样。
柳小跟李修延一早就吃过早饭出门,今天要去县城范家,范夫人生辰宴,他们有幸被邀请去,必须得早到。
天还未亮透他们就出门了,等陈坐车来到范家,一处幽静别致的小院子,天已经大亮。
大门外也已经有不少人来,门口颇为热闹。
碧香楼的小五充当了范家的管家,正在门口收请帖,看到她跟李修延,笑着招呼,“二位来的真早啊,范管事正在正厅招呼人,你们快些进去。”
柳小进门刚要跟范同打招呼,就被她乐呵呵地带进了后院,“我夫人一直吵闹着要先见,可终于把你们盼来了,就是来的有点早,这一路奔波肯定劳累,难为你们了。”
“范叔说
道哪里的话,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三人说笑着来,到了后院一处幽静的房间门外,范同说道,“夫人的身体有些不太好,她还喜欢静,平时都会在房间里呆着。”
说完便敲响了房门,“夫人,小丫头来了。”
屋子里很快传出一道温婉的声音,“进来吧。”
她也很想见一见这位传闻中的范夫人,范叔为人善良心地好,她的夫人肯定也不一般。
初见一面,柳小果然从她的眉眼中看到了几分与自己相像,难怪范叔说她的女儿跟自己有相像之处,原来是范叔的女儿样貌随着她母亲。
范夫人长得很温婉大气,性格又好,只是因为身体有些虚弱显得面色不太红润,一看就是思虑过重,导致身体亏虚的厉害。
思虑谁柳小一猜就知道,“夫人好,听范叔说你很想见我,承蒙夫人惦记。”
范夫人看她的第一眼惊呆了,那平静无波甚至有些死气沉沉的眸子,突然变亮了几分,“好像,真的好像,难怪老范经常跟我提到你,我还以为你有多像……”
范夫人喃喃自语,目光看到她之后变得有些呆滞,然后充满了希翼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