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病情已大好,以后多吃些清淡调养的食物,保证老人家这毛病不会再犯。”
元安别看小小年纪,说话的语气却极为老练。
老人家一听就是哈哈一笑,显得十分高兴。
“好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不凡的医术,实在不多见!”
元安被夸赞得小脸一红,忙道:“这是千棠姐姐的功劳,我只是小小把了脉而已。”
老人家听罢笑得更大声,中气十足,病况已愈。
凤云昔也知道不需要再开药了。
老人家朝身边的仆人一抬手,仆人就送上一个小盒子,道:“这是我家老爷给你们的诊金,里面还有我家老爷的一份见面礼,还请这位姑娘收下!”
凤云昔含笑收下,并未打开。
等二人一走,这才掀开一瞧,竟是一盒子的金子,金子上头是一块铜色的小令牌。
凤云昔拿起一瞧,上头刻有“魏”字,字体刚毅又有一股轻风飘逸之感,感情,这是有人自己亲刻的。
这需要什么样的手力才能刻下。
“咦!”
元安见此令牌就是一惊。
“你认识?”凤云昔将令牌往他手里一送。
元安细看过后,神色就变得极为古怪,又一副不好说的样子。
凤云昔收了回来:“既然是老人家的一番心意,我们就收下吧。”
元安看凤云昔抱住那盒子金子的动作有点懵,忽然发现,千棠姐姐竟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
元安哪里知道,凤云昔是想要等晚上凤宴笙下学回来给他藏枕头边摸着睡觉。
凤云昔刚收好金子出来,药铺外已经走进不少买药的人,其中还有多日不见的白廣。
白廣一脸歉意的朝凤云昔嘿嘿一笑:“千棠,实在是家里事情耽搁了许久,我这才没法出来看你。铺里的生意看着挺不错的,我就放心了!”
凤云昔问:“有什么事吗。”
白廣马上就讨好的道:“千棠你可真神了!”
白廣被家里限制了自由的事,凤云昔还是能猜得出一二来。
现在他突然跑出来,不是家里放的,就是逃出来的。
而以那位郑氏的手段,谅白廣也不敢造次。
所以是前者。
“有事就说。”
钱七从药柜这里横了白廣一眼,觉得白廣一出现,自己这火气就上来,忍不住要喝斥一两句。
这次白廣也不和钱七争,忙对凤云昔道:“家母请你入府一趟,千棠,快些准备随我走一趟吧。”
“诶,你们白家怎么回事……”钱七一听就来火。
白廣也恼火,这姓钱的就是个土山匪下来的小刁民,每次见面都搅事,心中大为不爽。
“姓钱的,做好你的事,这是我和千棠的私事轮不到你管。”
“我就管了!”钱七脾气上来,一手拍了把桌子,吓得旁边客人差点掉头就跑。
钱七连忙陪笑重新取药。
凤云昔看向元安,元安点点头道:“你去吧,药铺有我呢。”
凤云昔就和白廣去了一趟白府。
白廣出门了又是不悦的道:“这瞎子怎么跟上了?”
楼远尘像尊冰冷的雕塑,往白廣面前一移。
白廣连忙摆手:“我什么也没说。”
他是怕了这瞎子。
白府。
这次凤云昔是直接从白府的正门进去的,一路安静的走到二门碰到一名紫裙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