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管他干什么?提起来就扫兴,以前还会挣钱,自从去年去了凌江省一趟,回来变了个人一样,看着就来气,不在正好,怎么啦?你嫌弃我了?”
男人连忙走过去,揽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怎么可能?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看看咱们两个现在的日子,没有他碍眼过的多滋润?你说是不是?”
大掌在女人腰间轻轻一捏,两人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出厨房。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任强生的妻子,他不在的日子里,她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如果忙着报仇的任强生看到后院儿起火的样子,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然而,他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因为他的心全陷在仇恨之中,看不到眼前,迷失了双眼,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此时,碧溪镇,柳清溪怎么解释都得不到人们的认可,梁思济完全忽略自己减缓的心跳,以为胜利就是自己的。
然而……转机还在后面,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胜利。
柳清溪就这么淡淡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老者,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她不想搭理梁思济那么多,奈何对方越来越过分,那么自己也不必要再给他留面子了。
“梁老,作为晚辈,我应该尊重您这个前辈,并且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但是您这样咄咄逼人,我不认同您的做法,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您不应该这样武断的决定。”
“前面这几句话是我尊重你才这么说的,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能会很难听,这才是我最想说的。作为前辈,您没有一点前辈的样子,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就这么武断的决定,我开始怀疑您的职业素养了,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您都干什么了?自己不懂就不要瞎说。”
“哦,对了,也不是瞎说,是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拿着长辈的架子,其实你不就是嫉妒我吗?嫉妒我拥有你没有的能力,嫉妒我有这么多的生意,可是做人不能这样,你可以不努力,而你不能将自己不努力得到的后果,怪罪于别人太过努力。”
“我鄙视你的做法,如果我是你,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还不嫌丢人的。”
柳清溪一番话没有给梁思济一丝一毫的面子,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到他的脸上,让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你做建筑行业这么多年,难道对于风水八卦,对于选址定位没有一点了解吗?我真是对你的能力表示怀疑。”
柳清溪如此笃定,让他哑口无言,人们这一瞬间,只看到少女的豪情万丈,只看到阳光下少女纤细的身姿带给他们无与伦比的震撼。
一个个张大嘴巴呆愣愣的表情,表示柳清溪带给他们的震撼,她仿佛逆光而来,圣洁无比。
咕咚……咽口水的声音,太美了!不单单是容貌,而去那种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震撼。
梁思济一看面前的场景,人们倒戈相向的选择和刚刚面对柳清溪,一起对付她一模一样。
“你!你!你!”他手指微微颤抖,指着柳清溪,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知道刚才那是干什么吗?你知道那冒出来的血水有什么寓意吗?”柳清溪气势大变。
但是梁思济不到棺材心不死,坚决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你在胡搅蛮缠,有本事派人下去看看?”
“你确定?”柳清溪似笑非笑。
“我……我确定!”只是话语中底气不足。
“呵呵!”柳清溪轻笑一声:“既然梁老要测试,那就测试吧,省的你们认为我草菅人命,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邀请一个人过来作见证。”
“没问题!”事情闹到现在,惊动了碧溪镇所有人,这么多人作证,梁思济不怕柳清溪做什么手脚。
少女微微点头,冲身后的年轻人道:“你们去把人请来吧!”
此时,人们开始好奇,柳清溪要求请的人到底是谁?碧溪镇能说的上话的也就只有梁思济这个老人了。
对于人们的疑问,柳清溪但笑不语:“人到了你们就知道了,一定会让你们心服口服,我柳清溪行的正坐的直,从来不惧怕小人。”
梁思济冷哼一声:“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还真是不一定!”柳清溪重复一遍,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是的,她不会输,她从来不会输,在她的字典里,只有胜利。
特别是面对梁思济这样的小人,更是不需要客气。
场面由刚才的闹闹哄哄到现在的安静,人们纷纷盯着对峙的两人,一男一女,一老一少,谁都不想让。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在十里铺几个少年的带领下匆匆忙忙走来,额头带着薄汗:“柳姑娘,这么着急叫我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吗?大家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
显然来人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
“钱老板,事情是这样的。”柳清溪将来龙去脉给他讲了一遍:“梁老一定确定下面死了人,说我草菅人命,我就想您是房子的主人,最有权利放这个公证人,否则清溪今天很难洗刷清白了!”
原来被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房子的主人钱老板,前面时间他出去谈生意去了,对于发生的如此大的事情,没有耳闻,倒是刚才路上听了一些。
至于出人命,怎么可能?
“行,我就来当这个公证人,柳姑娘,梁老,你们放心,房子是我的,最不希望出事情的就是我钱某人。”
他的到来和见证没有任何人反对,梁思济一样无话可说。
那么验证就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