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兰说道，“你有完没完啊？”
“我……”程玉弦说道，“我喜欢亲你啊。”
“晚上再说啊。”沈墨兰说道。
“那我能不能摸你？”程玉弦问道。
“你到底从哪里学到这些的？”沈墨兰将粥炖上，自己拿了水去漱口，她之前感觉程玉弦很单纯的，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正太，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个人似得，但是观察程玉弦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她觉得他应该是从别人那里学的。
“……”程玉弦不说，“他们说夫妻间亲亲很正常啊。”
沈墨兰暗道果然，“你说的他们是谁啊？”
程玉弦根本就没有听他们说，只是听陈生一个人说的，他昨天忽然问他和墨兰进展然后又把自己珍藏的小画册给他看，据说那个小画册还是他们家镇子里亲戚家表哥给他的，是一本很破旧的小画册，可陈生却当做宝贝。
“就村子里的人啊。”程玉弦答应过陈生谁都不告诉包括沈墨兰，所以他觉得不能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他有点内疚对沈墨兰说编造的话，但是又安慰自己陈生本来就是村子里的人也不算是说谎了。
沈墨兰却有些不悦的说道，“好，你现在就开始瞒着我了是吧？”
“我没有想要瞒着你啊。”程玉弦说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谁告诉你的。”沈墨兰不喜欢程玉弦有事瞒着自己，说道，“昨天你出去以后回来就这样了，肯定是陈生告诉你的。”
程玉弦一看沈墨兰自己都猜出来了，想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沈墨兰，“墨兰，我错了，我是因为答应了陈生不能告诉别人才不说的，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你千万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
沈墨兰忍住了笑意，“恩……原谅你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恩。”程玉弦说道，“但是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你了。”
“我和谁说？”沈墨兰说道，“我也不会害你啊。”
程玉弦放了心。
“你以后不要跟陈生讨论这个了。”沈墨兰说道，“我晚上给你亲亲就是了。”
程玉弦心花怒放了起来，“真的吗？”
“不过不能摸我。”沈墨兰说道。
“为什么？”程玉弦又心凉了半截。
沈墨兰脸红的说道，“现在我还太小了啊，那样子会对身体不好的，等我再过几年才可以。”
程玉弦一听，“这样……那我不摸了，等你长大再说。”
两人吃了早饭。
程玉弦就带着沈墨兰出门打猎，程氏便锁了门去地里看地。
路过陈家，陈生正好出门，看见小两口就打招呼，“玉弦啊。”
“恩，生哥。”程玉弦看见陈生有点不好意思以及不自在，和陈生打了个招呼拉起沈墨兰的走快步走了，只留下一句，“我带墨兰去山里打猎了，我有时间再和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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