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做的那些被现了?不可能啊?谣言传的隐秘,不可能有人查出来,那是为什么?
王氏心突突直跳,特别是威严的村长坐镇,更是让她心若擂鼓。
没办法,十里铺只是一个小村子,在这里村长权力最大,可以说可以决定你是否可以留下,王氏自知自家本就不是土著村民,在大家眼里地位自然一般。
如果......
如果他真的要将柳家赶走,想必......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王氏心惊肉跳,眼皮上下跳动:“不行,他们没有证据,我不能承认。”
“村长,这话就不对了啊,俺不懂你们说的什么?柳清溪她私会男人被现被传开关俺啥事儿?”
张五梁压根不想搭理这几个人,一个个不仅恶毒,更是不顾伦理道理,多说一句都嫌弃脏。
“你们,赶紧通知村里人都来,开会!”
如此盛大需要通知全村人的会议当真是不多见,而这一次,因为这几个人渣,劳师动众,张五梁觉得,不给他们深刻的教训当真不足以平复怒气以及民愤。
随着铜锣沉闷的声音响起,十里铺的村民以最快的度从四面八方用来,短短一刻钟时间,全部聚齐在空旷的打麦场。
叽叽喳喳的询问在张五梁四周响起:“村长,这次召集大家有什么事儿啊?”
虽说人们都注意到了像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的四人,但怎么都和今天的集会联系不到一起。
张五梁脸色不大好,也不说话,几人算是明白了,估计不是啥好事儿。
要是好事儿的话,张五梁就该乐呵呵的解释了。
等场面安静下来,张五梁缓缓开口:“今天的事情,说起来,是咱们十里铺的耻辱,是百年来的大耻辱。”
而人群中亲眼目睹事情经过的人,缓缓将事实的真相暴露出来,众人此时算是明白张五梁为何如此了。
而看向王氏等人的目光,充满了厌恶与憎恨。
十里铺怎么会出这么恶毒不要脸的人:“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浸猪笼,还有男人,按照族规应该杖责五十大板。”
说话的是一位老人,对于十里铺的规矩十分了解。
只是这么多年,村子里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相应的,也没有用过这些残酷的刑罚。
先不说浸猪笼相当于直接要人性命,杖责五十大板和要命也差不多了,身子骨不好的直接就没命了。
一听这个,李氏顿时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就在此时,张五梁开口:“李氏,你是选择浸猪笼吗?”
村长缓慢绵长的话在她耳边响起,宛若最毒的魔咒。
她的身体如筛糠一样颤抖:“村长,村长,俺不敢了,俺不敢了!”
打死她都没想到女干情有被现的一天,而自古以来对于出轨的男女,就有奖浸猪笼这样的惩罚,这是每一个宗族对于犯错之人定下来的规矩。
同一时刻,被捆成粽子一样的柳老大跪趴着向前:“村长,不要啊,不要啊!”
鼻涕一把泪一把糊了一脸,头散乱,衣服凌乱的他让在场的人无一不投来鄙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