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女主人,下人迅速权衡,最终决定听从老爷的命令。
“夫人,小的对不住了。”说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上前,准备将温氏拖走。
谁知从头至尾带着浅笑的女人动了,她不仅动了,还开口了:“慢着!老爷何不探查一番事情的真相,再来下定论也不迟。”
“没错,燕窝粥是我吩咐厨房做的,可是这个过程中,碰到这碗粥的人数不胜数,凭什么就说是我干的?老爷这样恐怕不能服众吧。”
其实温氏压根不想跟杨秉山解释这么多,当初真是瞎啦眼了看上这个男人,为他动心。
“好,温氏,既然你想看证据,好,我让你看,来人,把今天熬粥烧火端盘子的,只要是接触过这碗燕窝粥的人全都带上来。”
一炷香后,梁梅儿的院子俨然成为公堂。
“粥是谁做的?”杨秉山冷冷的开口,放在梁梅儿肩上轻轻拍动的动作无比轻柔,生怕自己的力道伤害到怀中柔弱无骨的女人。
“回老爷,是奴婢做的。”一个中年妇人战战兢兢上前,花白的头发,怯懦的眼神,头低的恨不得埋到地里。
“老.......老爷,粥是奴婢做的,可是没有任何人碰到过,老爷,不是奴婢干的啊!”妇人浑身发抖,谋害大姨娘的罪名,她一个小小下人怎么承担得起?
“你期间有没有出去过?烧火的人呢?”
“负责送的人呢?”
一个个挨个盘问下去,貌似都没有问题,可正是都没有问题这个情况,才显得事情更加诡异。
“你们在仔细想想,途中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有没有别人可以趁机下毒的空档,如果查不出来,你们全都发卖。”
杨秉山这么一说,几个下人匍匐在地,拼了老命的使劲儿回忆。
发卖这个惩罚对他们来说,是最残酷的刑罚,被主家赶出去的下人,几乎没有人敢再要,面临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事情到了这里,陷入一个瓶颈,既没有人证明是温氏指使下毒,也没有人能证明不是她。
杨秉山焦躁异常,不单单因为今天的事情,还因为杨家产业面临的打击。
梁梅儿瑟缩在杨秉山怀中,嘴角微扬,就是这个时机,悄悄冲跪在地上几人中的某一个使了一个眼色。
跪在最后面的一个小丫鬟跪趴着向前:“老爷,老爷,奴婢想起来了,奴婢看到温嬷嬷去过厨房。对!就是温嬷嬷,那个时候姨娘的燕窝粥在熬制。”
小丫鬟话音一落,杨秉山大喝一声:“温氏,你还有什么说的?让这个老妖婆解释!”
温嬷嬷上前一步:“回禀老爷,老婆子我是去过厨房,但是是为了催夫人的饭菜,没有动过那锅燕窝粥。”
“老爷,就是温嬷嬷,呜呜呜~~~老爷,我好可怜啊,一个下人都欺负到我头上,她哪儿来的胆子?”
言外之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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