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嫩黄色到底小花儿飘飘摇摇,旁边的枣树抽出嫩绿的枝芽,清脆的鸟叫像美妙的音乐,屋内桌旁的男孩不闻窗外事,低头读。
柳清溪轻咳一声:“小岩,歇会儿吧!”
自从杨奕辰离开参加乡试,恰好柳清溪忙完的这几天,也是镇上学堂招生的时间,柳清岩得知自己要到镇上读,子就发了疯似的开始认真读学习。
“姐姐,我要好好读,要不到学堂,人家会笑话。”
过完年的他一天比一天懂事儿,若是说之前他很单纯,那么已经八岁的他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小男子汉,要为姐姐分担家庭的重担。
“好了,适当的休息还是需要的,不过镇上离家远,每天回来不方便,你就住学堂吧,休沐的时候再回来,好不好?”
家里没有车,别说马车,牛车也没影儿,不是没钱买,是买了之后需要喂,她自己不会,更没有时间。
柳清岩读辛苦,最好住在镇上,要不来来回回每天走路得两个时辰。
谁知小家伙憋憋嘴,泪珠含在眼眶中,差点掉下来。
“好了,姐姐有时间就去看你还不行?谁说的过完年长了一岁就是小大人了?”总有一天柳清岩要离开家,要面对分别。
柳清岩不想姐姐担心,每天晚上姐姐回来筋疲力尽的样子让他担心不已,再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姐姐,我一定好好读,考秀才,考举人!”在他的认知中,杨大哥是秀才很厉害,还要去考举人。
那么举人在他看来就是最厉害的了。
“嗯,姐姐相信你!”淡淡的温情在姐弟两个中间环绕。
第二天一早,柳清溪带着杨奕辰出门。
为了赶学堂上课的时间,他们到达镇上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来。
镇上条件有限,只有三个学堂,说是学堂,其实也就是两个落魄的童生,另外一个是秀才在自家院中开办的。
当然了,三个选择,柳清溪自然愿意选择秀才,毕竟不同的两个称呼,意味着夫子的学识有很大不同。
此时春季,正是招生的大好时间,来到的时候,不止柳清岩一个报名的学生。
孩子们穿着新衣服,跟在爹娘身边,柳清溪这样一个小姑娘带着一个孩子的,还真是只有一个。
“姑娘,你家大人呢?”别怪有人问出来,大多数人都好奇。
“家里就我和弟弟。”柳清溪话这么一说出来,周围之人心中猛一吃惊。
就姐弟两个,那爹娘岂不是都......
这样的人会不会不祥啊,毕竟这是一个封建迷信的社会,对这种说法深为介意。
不过大人们的想法阻止不了孩子们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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