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孩子曾一美被陈立果的话堵的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久之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带着哭音的话:“你、你撒谎!”
陈立果心想着还是别把人家欺负的太过分了,万一哭了就不好了,于是他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结果他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抽抽噎噎的哭泣声,陈立果一扭头,看见曾一美哭的妆都花了……
陈立果无奈的对系统说:“你说被□□的是我,她哭什么啊!”
系统说:“你的男神是强.奸犯你不哭?”
陈立果想了想,认真严肃的回答了系统这个问题,他说:“我的男神要是□□犯……我肯定先去勾引他来一发啊!”
系统:“……”
陈立果说:“然后再去警察局利用我柔弱的身躯报案。”
系统心想陈立果你厉害了,你真是越来越牛逼了。
那天曾一美到底哭了多久,陈立果是不知道的,反正接下来的好几天他都没有在基地里看见这个姑娘。
那几天陈立果都心惊胆战的,深怕白烟楼来找他算账。但几天白烟楼都没影子——除了那个两层装的盒饭,他在陈立果的眼里已经没有啥存在感了。
哦,忘了说,因为白烟楼长期吃不饱,已经把盒饭换成双人豪华套餐了,鸡腿有四个,陈立果一天能吃两。
这天陈立果做完了实验,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吃盒饭。
白烟楼居然在家里,还正在抽烟,见到陈立果来了,没说话,熄烟之后换了一根继续抽。
陈立果也没和他打招呼,自己拿了盒饭开始刨。
等陈立果吃了一半,白烟楼才悠悠的开口道:“何辰忧。”
陈立果后背上的汗毛一下子就立起来了,事实上一般情况下,白烟楼都是叫他小可爱,宝贝,等等辣人耳朵的昵称,一般只有他要收拾陈立果了,才会叫他的全名——这就好像某天你妈突然叫你全名一样杀气腾腾。
陈立果警惕的看着白烟楼。
白烟楼说:“你和人家曾一美说什么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陈立果居然有种自己考了三十二分的卷子被家长从沙发里翻出来的大石落地感,他说:“我只是实话实说。”
白烟楼伸手一把把陈立果拉进了怀里,揉着他的屁股道:“说的好像你没硬一样。”
陈立果的态度非常冷淡,他说:“换了塑料的一样会硬。”
白烟楼说:“我比塑料好用?”
陈立果的眼角有泪水划过,他说:“我现在还喜欢的是女人。”
白烟楼捏着陈立果的耳坠细细的咬,咬的陈立果身体软了一半,他才道:“奸了那么久,再怎么也算是合奸吧?”
陈立果瞅着他没说话。
他们两人有段时间没做了,白烟楼一弄陈立果,陈立果就没出息的硬了,然后白烟楼把陈立果放到了沙发上,手慢慢伸进了陈立果的衣服。
陈立果说:“系统,你看啊,是他强迫我的!”
系统:“哦,冷漠。”
白烟楼一只手掐着陈立果的腰,正低下头吻着陈立果的唇,就听到一声尖叫。
“白烟楼!你居然真的是强奸犯!”曾一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陈立果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动的飙演技,他拉住自己的领口,惨笑道:“白烟楼,放过我吧。”
白烟楼看陈立果那眼神简直就是想要杀人了。
陈立果说:“我真的不爱你。”
白烟楼:“……”
曾一美还在吼,说:“白烟楼,我看错你了!”她说完就走,还把门给重重摔上了。
她走后,陈立果立刻松开了自己的领口,冲着白烟楼眨眨眼睛。
白烟楼咬牙切齿的说:“叫啊,怎么不叫了。”
陈立果说:“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啊。”
白烟楼:“……”总感觉自己的台词被人抢了。
陈立果说:“白烟楼,放开我!”
白烟楼也没去管曾一美,听到陈立果这话,低头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陈立果被他咬的不住的抽气。
白烟楼冷笑道:“操死你。”
陈立果心想不要怜惜我这一朵娇花。
然而两人就干了个爽。
这一天,陈立果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出现在了实验室里。
实验室的其他人员,都对他露出同情之色——全基地都知道他在被白烟楼强行发生性关系。
还有人来问陈立果要不要休息。
陈立果摇了摇头,哑声道:“我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