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楚良说想两人单独待一起,王诺不禁笑出声。
肖楚良来了之后,不是被马远森拉去打球喝酒,就是被王言缠住不放,两人确实没有真正意义的独处时间。
最亲密的举动就是前两天四人打球的时候,王诺跳到他身上耍赖的那一两分钟。
她歪倒下来,与肖楚良面对面地侧躺着,两人的气息或强或弱扑向对方。
王诺用手指轻轻刮画着肖楚良两道浓眉。
“你跑回来,小马哥没有你这员大将,岂不是要溃不成军?”
“今天对手弃权,我们轮空了,他们还在看比赛,我找个借口回来了。”
“那你不看看他们打得怎么样?”
肖楚良粲然一笑,“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回来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是别有用心吧。”
“我对你还有什么别的用心。”
话虽这样说,但肖楚良的眼睛里开始有了少许不一样的光。
王诺的手指滑到了他笔挺的鼻梁,红唇轻启,轻轻吐出这样的话语: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动物什么什么的季节……
“敢笑话我,你完了!”肖楚良一翻身,覆在她身上,双手在她腰肢和胳肢窝挠痒痒。
王诺痒得不停翻滚,笑声清脆。
她笑得眼泪横飞,但很快停下来,右手手指竖在唇边,左手指着隔壁,“嘘嘘嘘,别闹了,让人听见不好。”
“他们的房门都锁着,没有人在家,待会儿你放心喊就是。”
“待会儿放心喊?什么意思?”
王诺故作不解的样子。
肖楚良像逗猫那样,撩拨她的下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他探过身,想攫取她的嘴唇。
王诺秀眉倒竖,装作生气的样子,脑袋别到一边。
“我说嘛,你眼巴巴、急吼吼地赶回来,原来是为了这个。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肖楚良愣了愣,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那张俏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们难道不是情到浓时难自禁。”
“说错了,不是我们,是你。”
她掰开他的手,一脸正经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这件事说得那么冠冕堂皇,那么清新亮丽。”
肖楚良悻悻地从她身上下来,垂头丧气平躺在床上。
“那我们好好躺着说话,把脑子里不该有的想法驱除出去。”
王诺眼神一沉,哦豁,他竟然就这样被吓退了?
她用手支撑着脑袋,半侧着身体,弯起的嘴角充满打趣的意味。
“肖同学,其实我是为你着想,万一你纵欲过度,双腿发软,打球没力,你家的小马哥得怪我了。”
肖楚良捏住她的鼻子,嗔怪道:“总是想一些有的没的,我现在是小年轻,有的是用不完的体力和精力。”
他腰身一挺,撑起身体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就算像那天晚上一样,第二天我照样可以所向无敌。”
想到之前那“放飞自我”的一夜,王诺面色潮红,目光流转,从心窝开始,流淌出阵阵异样的情绪。
她那小手开始试探性地从他的鼻尖往下滑,或轻或重地沿着唇边轮廓画画。
“果然是外嫩里熟的男人,老天真是给你送了一份大礼。”
“这次你也说错了,不是我,而是我们,难道你不是外嫩里熟?难道你没享受到这份大礼带来的福利?”
王诺低头浅笑,继续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