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琴在王诺的耳朵边嘀咕了半天
王诺的表情先是平静,然后眉头一皱,最后舒展,露出惊呆的表情。
“真的?那个狗男人竟然……竟然把人家灌醉了,然后……太恶心了。”
“对啊,把人家从上海骗过来,然后带出去玩,趁人喝醉就下手,现在怀孕了,富家女不得不嫁。”
王诺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不过她很快就觉得这种事,韦益城绝对做得出来。
在前世,他为了得到一个跳舞的女孩,也用了同样的方法。女孩不敢声张,只是哭哭啼啼来找王诺。
当时王诺怀有两个月身孕,她怒不可遏地质问韦益城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韦益城当时喝了酒,控制不住就对她动手,把好不容易通过试管的方式成功怀上的胎儿打没了。
从此,王诺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王诺眼中冒着寒光,语气也是冷得让人发颤。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总有一天,这个死渣男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陈琴忽然觉得王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吃完饭,两人慢悠悠地往宿舍走。
刚进门,她们就发现大家的脸色不对劲。
丹丹拉着谢盈盈的胳膊,紧张地往窗户那边看。
李秀秀手里拿着扫把,谨慎地摸到窗边,想拉开窗帘,却被躲在丹丹后面的莫慧棋高声制止。
“老二,千万别拉,万一他还在窗外该怎么办。”
“怎么了,你们在干嘛呢?”
众人见到老大陈琴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老大、老大,窗外有个变态,暴露狂,好可怕!”
莫慧棋嘟着小嘴,两眼泪汪汪。
陈琴和王诺面面相觑。
王诺来到窗边,先是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然后回过头说:“哪里有变态,什么都没有,你们自己过来看。”
说着,她用力一扯,把整个窗帘都被拉开。
陈琴走过来一看,窗户外面是一堵高高的围墙,围墙之外就是一片荒草,确实没有任何人影。
“你们说的变态究竟是什么呀?”
陈琴转头问李秀秀。
李秀秀摇摇头,“我也没看清,慧棋说是一个不穿裤子的男人站在墙头,对着我们窗户做那种动作。”
“真的咧,当时我坐在窗边梳头,一抬眼就看到他脱下裤子笑。啊!他那个东西好丑,吓死我了!”
莫慧棋跺着小碎步,捂住脸摇摆着身体。
谢盈盈永远是冰块脸,一把甩掉胳膊上丹丹的手,“你是不是看错了,整天大惊小怪的,没事都被你吓出有事来。”
“真的,没骗你!”被逼急的莫慧棋追在谢盈盈后面,手舞足蹈地描绘她看到的场景。
忽然,莫慧棋又尖叫哭喊起来,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颤抖着指着窗外,声音十分惊恐,“又来了,又来了!”
旁边女生宿舍的尖叫声和拉窗帘的声音此起彼伏。
李秀秀冲到窗边,也想把窗帘拉上,却被王诺拦住。
“别拉,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暴露狂。”
一人高的墙头上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上身穿着一件破旧的棕色毛衣,下身裸露,手里还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下体。
他听见那些女孩发出惊恐的尖叫声,脸上露出猥琐又兴奋的笑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王诺冷静的面容透着愤怒和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