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虽然智商变高了,但心性还不是太成熟,见我点头,才有些不情愿出去了,不过她并没有去红姐房间,而是下楼了,应该是去工作室了,工作室的灯应该是她开的,可能是有问题不懂去找我,只是等不到我,所以来找崔姐了。
崔喜凤用余光偷偷的观察着少年,房门让丽红给关上了,大冷天的,崔喜凤忽然觉得屋里有些闷热,少年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她也只能接着缝衣服,想起丽红妹子说的话,她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慢慢的烧起来了,忽然少年动了,女人心里一慌,扎到了手指,女人抬头才发现少年并没有过来,而是站在了墙边,看起了地图。
我很少来这个办公室,不过星火慈善基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墙上挂的是黄淮的地图,还有一张天中市的,黄淮的这张上面标注了一些红旗,是基金会最近正在做的一些事情,还有绿旗,黄旗,这个范围从西陵乡慢慢的开始往外辐射,慈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事有轻重缓急,一些东西要慢慢核实,然后制定计划,最后去实行。
其实红姐让我找人选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想的是她,这么久没去看她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可,我怕失败了,反而把她拉入深渊,毕竟,这里的一切还需要她来守护。
女人看少年盯着地图,看的那么仔细,心里忽然有些哀怨,难道地图比我还要好看吗?难道这种事情还要我主动吗?难道是他嫌弃我比他大,嫌弃我是残花败柳吗?崔喜凤忽然有一种,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懊恼。
不过也许还是彼此之间的关系跨度太大了,少年有些抹不开面子吧,听丽红妹子说,他也是愿意的。崔喜凤低头缝着衣服,她忽然感觉少年在看她,女人有些不习惯被少年盯着,也许这纯粹是她的错觉。
她心中有些慌乱,衣服再也缝不下去了,刚才手指已经被扎了两下了,女人扔下衣服转身逃进了休息室,不过她并没有关门。
里间的休息室并不大,靠墙摆了一张单人床,所剩的空间有限,女人站在床前背对着门,“啪”的一声外边的灯关了,女人身子紧张的打了一个机灵,房间让黑暗笼罩,女人的呼吸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她的心跳逐渐变快了起来,尤其是听到身后的门关着了。
在这个略显局促的空间内,弥漫着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气息。崔喜凤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立刻意识到,这正是男人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这种味道浓郁而强烈,充满了雄性的魅力,将女人紧紧地包围起来。
这股味道并非仅仅是一种简单的气味,它更像是一种具有攻击性的存在。它带着一种狂野和不羁的力量,仿佛是一头凶猛的野兽留下的印记。没错,就是那种标记,就像兽王在自己的领地上做下的记号一样,宣示着主权和统治地位。
对于崔喜凤来说,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她似乎能够从中感受到男人的力量、自信和决心。每一次呼吸都让她陶醉其中,仿佛被卷入了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旋涡之中。这种感觉既令她兴奋又令她心生敬畏。
身后许久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那股味道却变得愈发浓烈起来,像浪潮一般不断冲击着女人的嗅觉神经,使得她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大。这种奇特的感觉对她来说前所未有,甚至仅仅只是嗅到这股气味,尚未与之真正接触,她就已经产生一种几近晕厥的美妙感受。
突然间,女人感到背后传来一股沉重的压力,她的身体不禁猛地颤抖了一下。就好像有人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不由自主地伸直脖颈,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她踮起脚尖,用尽全身力气将整个身躯向上抬起,伴随着气息的呼出,她最终软绵绵地瘫倒在少年那炽热的胸膛之上。在这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的心跳犹如战鼓敲响,虽然节奏缓慢,但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力量,重重地撞击在女人的心灵深处。而女人自己的心跳也似乎受到了影响,开始与少年的心跳同步律动起来。
“大锤,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你的蛇膏标记了她。”
“标记?”
“是的,就像猎兽会用气味标记它的领地一样。”
真的是这样吗?也许这是一个好结果吧,自从明白彩色链条的食物是基因本源,我就尽量避免跟别人身体上的接触,后来我发现彩色链条也就临近断裂的时候才会有进食欲望,它仿佛还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只有饿了才会哭一样。
我之前还担心彩色链条会对崔姐不利,时刻准备压制它的本性,而且它刚才还对崔姐有一点反应,不过还好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我也从它的情绪中明白,可能是崔姐吃过蛇膏,身体上带有我的气息,所以它才有反应。
而大锤也给我反馈了另外一个消息,就是崔姐吃过蛇膏,她身体里的蛊虫菌落仿佛是经过了一场洗礼,或者说是被净化了,又或者可以说被我现在的变异色体标记了,跟之前的菌落标记又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现在也探查不出来,就算探查现在也没时间了,怀里的女人状态变得有些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