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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真给她能的!
她,是她的谁?
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扰她的生活?
“呵,是吗?”
俞霂目光一沉,那双淬满冰寒的美眸狠狠瞪着顾朝,阴冷又幽深。
“”
顾朝侧过头不说话,心道这女疯子还真是搞笑,瞪着双大眼睛干什么。
让她看看什么叫卡姿兰大眼睛,还是体验一波瞪谁谁怀孕的特异功能啊?
再说了,不跑,等着被她压着一次又一次吗?
反攻希望渺茫,不如趁机逃跑!
而且她也不敢反击这个女疯子,搞得好可以翻身报复女魔头,但是万一反抗失败,不得直接小黑屋小皮鞭外加小手铐三连招啊!
“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顾朝置若罔闻,把俞霂的话再次左耳进右耳出,反正她又不在意。
“因为,我想你。”
呵,顾朝啊顾朝,还真是好一个与她无关!
她为了她可是抛下了几百万的项目,风尘仆仆不顾千里地赶来,只为见她一面,现在,她可倒好,一句与她无关就想她给撇得一干二净?
当真是好得很!
可是,俞霂从未想过,她跟顾朝到底算是什么,她们又是什么关系。
不过,可能在她看来,顾朝早就是她的私有物了罢。
“”
俞霂神情隐忍,后退一步,放开顾朝被箍住的手腕,手臂上青筋暴起,目光冷沉,带着无法消融的寒山之雪。
若是再不放开顾朝,她无法控制住自己再对顾朝做出些什么来。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皆是无言。
顾朝是不想再和俞霂有什么交集,而俞霂则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起她的思念,她的心动,亦或是,她那如被烈火炙烤着的满腔爱意。
“你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顾朝揉了揉被俞霂箍得生疼的手腕,纤细又白净的肌肤上,尽是一片红衣,唇瓣更是绯绯,像是染上一层层胭脂,润泽莹凝。
“嗯。”
俞霂目光早已神游天外,盯着顾朝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失了魂。
好渴。
也好想再尝尝那芳香可口。
一定很柔软,很美味,一如之前。
“俞总。”
“俞总?需要我跟上去吗?”
等再回过神来,哪里还有顾朝的身影,助理一连喊了几声,才将俞霂的思绪唤回。
“不用,走吧。”
俞霂勾唇一笑,挥手示意,这场猫捉老鼠的小游戏,不必急于一时。
钓鱼都要拉长线,逗一逗鱼儿,那么稍微松松手又有何不可呢?知道何时放手何时收网,才能稳坐钓鱼台啊。
再而言之,鱼儿迫不得已咬钩,哪里会比亲自咬钩来得有意思,不是吗?
“盈盈姐,在忙吗?”
洗完澡出来,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的顾朝拿起手机给盈盈打过去一个电话。
“还行,看完手上这一份件就准备睡了,怎么,新来几天,不习惯?”
盈盈声音轻柔又大气,带着股慵懒劲,单手将电话塞在耳畔,另一只手还在翻阅着最近的件。
“唔,就是这几天我能请个假吗,我想回家一趟?”
顾朝语气轻柔,明明是询问的意味,却莫名让人觉得她在撒娇。
今日份小剧场:关于语气
顾朝:撒娇?我吗?小姐姐,给洒家一个架,好不好嘛~(张飞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