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处理好一切的熵宴按动皇陵密道开关,从中走了出去。
“熵丞相,久违了。”
听到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熵宴顿觉头痛无比。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转身望向不远处倚在大树上的男子,勉强挤出一个自认为礼数周全且不失风度的笑容。
“不过半日而已,何谈久违。”
不远处树下,一袭银衣装扮的男子,一边打量着狼狈不堪的熵宴,一边开启嘲讽模式。
“仅半日,却能让向来光彩照人的丞相沦落如此狼狈之态,着实让人惊讶。”
“苏、禁!”
熵宴凝视着面前的男子,忍着上前狠狠给他一嘴巴子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我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
苏禁淡淡一笑,对熵宴的怒火中烧浑不在意,他依旧不急不缓地开口:“如今先帝一死,不如你我一同联手,将公主…”
话音一顿,他对着熵宴做了一个抹头动作。
“苏禁!”
熵宴眼睛微眯,声音冷冽:“我虽有心于皇位,但从未对殿下心存杀心。”
听到这话,苏禁只觉得可笑至极,他站直了身子,缓缓走到他的身边,声音不急不缓的说道:“是吗?”
“那若是有朝一日,她觉得你功高盖主欲杀你呢?可别忘了北禁白家是怎么死的”
“苏禁,你少拿这些拿不出手的伎俩来挑拨离间。”
这般烂俗的招式,借刀杀人之法与毫无意义的挑拨离间,于自己而言,无异于孩童玩闹。
就算自己和他与虎谋皮,他就能放过自己这个劲敌?
很显然根本不会!
苏禁眼睛微微眯起,轻笑出声,看着一脸冷漠的熵宴,摇了摇头。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没错,他苏禁确实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劲敌,可那又怎样?
“苏禁,与我相比,你更具野心,而我只为从来只为存生。”
说完,熵宴甩袖离离去。
此时,丞相府。
早已潜入主卧的赢薇岚,在翻找资料之时,忽然触墙壁之处的暗格开关。
“咔嚓…”
墙壁画像翻转,露出一个黑色的箱子。
她走上前,拿起那上着锁的箱子,抽出发簪,将其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