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育才来到吕州后不久,就开展了一次走访吕州副厅级以上级别退休干部的活动,李绅的伯父,之前担任过吕州市政协副主席,恰好是白育才走访的对象。
而那天正好是星期六,又正好是李绅伯母的生日,李绅的妻子正好在他伯父家里帮忙准备一些东西,遇到了白育才。
白育才打听才得知是南平市内窝乡党委记的妻子,一向好人妻的他,马上就打了主意,立刻把李绅叫了过来,后来大家都懂得,这才有了李绅来到白育才办公室的情况。
因为仍然沉浸在当白育才秘的欢喜时刻,对于白育才这种略显侮辱的话语,李绅竟然也没有生气,反正都已经做了的事情,说说有什么关系嘛。
李绅笑着说:“能为白记服务,是我的荣幸。”
白育才舔舔嘴唇,拍拍李绅肩膀说:“嗯,你的觉悟不错。既然是一家人,我自然也不能亏待你,你还是一个正科?根本就不配当我的秘嘛,我尽快给你解决一个副处级级别吧。”
李绅简直高兴坏了,他觉得美好的前程正在向他招手,也看到了能够弯道超车钟振飞希望,心里唯一点不痛快也抛到九霄之外了。
白育才接着说:“我交给你第一个任务。”
李绅赶紧从自己的真皮手提包拿出本子,正襟危坐的说:“白记,请您指示。”
白育才笑眯眯的说:“这样,你叫全市副处级以上副厅级以下的领导干部都写一个名单,在正处级这个级别的领导当中,跟范锦关系最好的五个领导是哪些,五个最讨厌的领导是哪些,把名单统计出来之后,交给我。”
李绅一脸惊讶,好像明白了什么,看着白育才,然后求证一般的问:“白记,统计这个名单有什么作用呢?”
白育才心里暗骂李绅是个蠢货,当秘不知道什么问题不能问吗?但想到他贡献出漂亮老婆的份上,他也就没多计较,而是淡淡的说:“做好你的本分,不该问的别问 。”
李绅点点头,脱口而出说:“要说谁跟范锦关系最好,那自然是钟振飞了,他跟范锦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白育才摆摆手说:“钟振飞是市委常委,副厅级,我说了只统计正处级这个级别的,以后多用点心,你这样白痴,就算我们是一家人,我要要考虑要不要用你了。你出去吧。”
李绅吓的满头大汗,生怕到手的秘和副处级领导待遇就没了,赶紧出去了。
白育才一个人坐在沙发思考了一阵,他对钟振飞的印象很不好,尤其是这种又年轻又有才华的领导,他心里嫉妒的发狂,但钟振飞跟省委记赵国瑞关系匪浅,暂时他还不敢动钟振飞。
白育才吃了一口羊肉,心里暗想:“等赵国瑞这只老狐狸过段时间调走,就算干不掉这家伙,也要想办法杀杀他的威风,我想跟他成为一家人,那是给他面子,真不识抬举。”
想了一会儿事情,他感觉困意袭来,正准备睡觉,这个时候,李绅又匆匆忙忙进来汇报:“记,吕县县委常委、副区长、农工部部长宁小琴说过来跟您汇报工作。”
白育才一阵恼怒,说:“小李啊,当秘的就要有眼力劲,你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李绅满头大汗的看了时间,回答说:“报告记,现在是上午六点十分。”
白育才说:“这个时间正好是睡觉的时间,我基本上要睡到十二点左右,这个时间除非有特别重大紧急的事情,要不然不要来打扰我,知道了吗?”
上午六点多,正好是睡觉的时间?
李绅虽然心里暗中腹诽不已,但表面上依然是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擦了擦汗说:“记,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记住。”
他正准备出去,白育才又叫住了他,骂道:“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如猪!我要在办公室睡觉,你没看到这个烧烤架吗?这羊已经不新鲜了,而且还有股气味,影响我睡觉,还不赶紧叫人抬出去?你去问问办公室,今天的羊有没有空运过来?今天我要吃。”
看到烧烤架的羊,李绅才知道这羊是每天从内蒙空运过来的新鲜活羊,不由得暗自握拳:“真是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古代的杨贵妃是吃荔枝,这白育才是吃小羊羔,还得每天空运,真是享受,我得赶紧当大来,大权在握的感觉真好,这点吃的算什么,以后票子、车子、女人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李绅赶紧笑嘻嘻的说:“记,我知道了,我这去办。”
可惜没有镜子,要不然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李绅一定会看到一个活脱脱谄媚的小太监模样的自己。
就在他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白育才突然又说:“等一下。”
李绅又快步走到白育才面前,问:“记,您还有吩咐?”
虽然李绅也有些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但想到钟振飞已经是市委常委了,这种希望进步的野望还是战胜了他的自尊,更何况他连老婆都献出去了,这点自尊在此刻满心都是提拔的前景下,都不值得一提了。
白育才淡淡的问:“宁小琴?女的?”
李绅马上明白了白育才的想法,心里一股恶心之感,心想这白育才是公猪吗?见女的就感兴趣?
李绅点头说:“报告记,是女的,四十岁左右,长的嘛,我不知道怎么评价,比较端庄吧。”
白育才马上来了兴趣,说:“我作为一个副省长、市委记,你知道我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吗?我告诉你,一是对党和人民赤城的忠心,二是不知疲倦干事创业的决心,三是高度自律的恒心。人家一个领导干部来找我,我能不见吗?叫她进来吧。”
李绅心里不停吐槽,这白育才真不挑食啊,四十岁的老女人也不放过?嘴上却说:“是,记身上的优点和发光点是我这辈子都学不完的。”
李绅走出办公室,看到那个徐老伴娘的宁小琴,又想到自己年轻的老婆,如果白育才把宁小琴给收了,那就证明了白育才是一个老中少通吃的禽兽,是一个十足的公猪。
那跟他搞在一起的女人,不就是公猪的垃圾桶吗?
那这样,自己的老婆算什么?自己又算什么?
家人?
宁小琴走进白育才办公室后,白育才对她上下一通打量,只觉四十岁的女人别有一番风味,笑眯眯的看着她说:“宁小琴?”
宁小琴踩着高跟鞋,走路滴答滴答的一阵响,她有些紧张的汇报说:“白记,我是吕县县委常委、副县长、农工部部长宁小琴,我父亲是原吕州市政协主席宁家联。我来向您汇报工作。”
白育才不置可否,耸耸肩膀说:“小宁啊,工作不忙汇报,我现在肩膀有点酸痛,你懂按摩吗?”
宁小琴笑着说:“记,我专门学过按摩手法呢,专业的。”
说完,脱下高跟鞋,放下小坤包,款款走到白育才身后,给他按摩了起来。
白育才“嗯”了一声后说:“果然是专业的,就是不知道其他功夫是不是专业的。”
说完,两只手绕在宁小琴屁股上摸来摸去的,宁小琴犹豫了一下,放弃了抵抗
(此处省略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