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经过一夜的思考,还是决定找路航要钱。
冯丽也是豁出去了,每天都在省城的大街小巷里转。
把一个偌大的省城,都快转变了,也没有见到路航的身影,更没有打听到一点消息。
她幻想着,王忠突然又回来了,还继续开着服装店。
只要走到经营服装的地方,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意外的看见了陈梅,急忙躲到一边,看着陈梅从一家服装店离开。
冯丽偷偷从窗外向里看去,里面的几个店员都认识。冯丽瞬间就明白了,这是陈梅又开了一家店。
心里是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酸甜苦辣。
冯丽在这里,偷偷的观察了几天,每天都能看见陈梅进进出出,没有看见王忠,才相信,王忠没有在陈梅这里,心里多少畅快了一点。
但冯丽并没有确信,王忠真的没有在陈梅这里。
死灰都能复,破镜也可以重圆,过了几天,冯丽又转到了这里,观察了两天,连陈梅也没有看见,更不要说王忠了。
这才相信,王忠不在陈梅这里,即开心,又失落。
开心的是,王忠没有和陈梅破镜重圆,失落的是,计划落空了。
如果真的在这里,能找到王忠,虽然不如找到路航那样惊喜,也算是一点意外收获吧。向王忠讨个说法,要王忠给自己一个交代。
最次了,也得陈梅和王忠一起说好话,再给一笔钱。
结果却并不如意,没看见王忠的影子,却看着人家店里,不断进出的人流,红红火火的生意。
想着陈梅大把的赚钱,自己连房租都交不起,真想进去把店砸了。
心灰意懒的回到出租房,房东大姐正从楼上下来,冯丽想躲,已经躲不开了,只好硬着头皮,迎了过去。
乞求再宽限几天,好说歹说,才同意宽限几天。
不过也给了最后期限,如果宽限的这几天到期了,还交不了房租,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直接卷铺盖滚蛋。
冯丽在卧室里,打开锁了好久的柜门,拿出了一个金项链,和一副金耳环,走到镜子前,坐下来,慢慢的一件、一件的戴上,仔细的端详着镜子里面。
这是那个叫顾克的人送的,这个人长的什么样,现在都有点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那次在酒吧里,那种红酒真的很好喝,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那种感觉真好。
镜子里的黄金项链、耳环,闪着金黄的光芒,熠熠生辉。
白皙的皮肤很紧凑,故意挺了挺,自己都感觉很满意,不仅高耸,还很饱满。没有一点下塌的迹象。
只是可惜,顾克跑了,是不是已经被抓住,不知道,也再没有了消息。
顾克看见她戴着项链和耳环,特别是看到项链的下摆,都垂落到了沟壑中间,白嫩的沟壑,夹着金黄的项链,爱不释手。
手一直在上面把玩了好半天,还把项链摘下来,挂在她的高耸上,微凉、光滑的金属,放在温热的上面的摩擦。
如同一只小蛇一样,在慢慢的爬着,一路向下,再返回来,舒服的感觉,激起了无法克制的欲望。
冯丽在镜子前坐了好久,最后也没有把项链和耳环摘下来,睡觉都没有摘下来。
第二天起床,感觉耳朵不舒服,才想起来耳环。
坐在镜子前,快速的和项链一起摘下来,找了点纸巾,包了起来,装到了包里。
冯丽要把它们卖了,把房租交了,再不交,真的会被房东大姐赶出去。
真要被赶出去,都不知道能去哪里住?
那些小旅店,虽然便宜,也不是长久之计,找不到路航,还不想离开省城。
冯丽从宿舍出来,留意着来来往往的人,向一个回收金银首饰的店走去。
希望那个身影能突然出现,把她的那一大笔钱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