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算什么,欢欢对他再好也只是护着这个没用的家伙几分,但是对他,说一句生死相付都不为过,他吃这个干醋干什么?
美色当前,萧绍棠的手不受控制地环住了她的腰,然后悄悄往上,再往上……
“哇——”
就在他的唇正要压下去的时候,明明睡得正熟的皇长子萧宝珩忽然煞风景地大哭起来。
“阿永哭了!”
脸色渐渐潮红起来的白成欢一把推开了萧绍棠,向儿子那边扑了过去,哪里去管萧绍棠被她推得几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萧绍棠咬牙切齿,也三步并做两步地冲了过去,抱起儿子就往外面走:
“来人!乳娘呢?伺候皇长子的人呢?给我抱走,抱走!”
儿子就是生来搅他好事的,妥妥的天敌!
要论和他争宠,跟这个小东西比起来,什么威国公夫人,虢国夫人,什么晋王,简直都不值得一提!
外面候着的乳娘等人鱼贯而入,从皇帝手里接过皇长子,一边哄着一边退了出去,心里却是哭笑不得,帝后说话,谁傻了敢在一边儿杵着?
“你做什么?”
白成欢不满地要追过去。
萧绍棠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直接推倒在了床榻上:
“当然是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大白天的,你怎么能这样……”
白成欢一边要抗争,一边又怕出手重了把他推地上去,落在萧绍棠眼中,就成了实实在在的欲拒还迎。
他伸手就把帷帐拉了下来:
“什么大白天,天早都黑了!以后再不许阿永睡这边!”
殿外,风雪渐住,夜色渐沉。
十一月二十八的万寿节,晋王府一家,到底是没有赶到京城。
晋王上了折子请罪,朝臣正准备纷纷上弹劾的时候,皇帝却抢先了诏申饬晋王。
朝臣们一看皇帝的处罚已经下来了,他们再弹劾,只显得不依不饶一般,在宋长卿的劝说下,御史台的言官,和原本想要在晋王府头上踩一脚的人都纷纷偃旗息鼓了。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晋王府虽然表面上被皇帝申饬,但实际上并没有伤筋动骨。
皇帝敕令晋王府诸人闭门思过,等来年春天皇后千秋节的时候,必须进京恭贺。
晋王表示一定会将功折罪,来年二月一定进京觐见帝后。
晋王府这将功折罪的方式在大齐藩王里实属奇特,不过大多数人都心知肚明,有皇后娘娘在,晋王府根本就不可能得什么真正的惩戒。
但也有不服气的宗室之人,安西郡王世子就在父亲安西郡王跟前嚼舌:
“晋王这是什么意思?一点儿都不安分,皇上居然也能容得下!”
安西郡王看着自己这傻儿子,忍不住怒了:
“你猪脑袋啊?皇帝这样不好吗?非要像昭烈帝那样……你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