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袁绍府中房……
袁绍正在急吼吼的骂道:“高干、高俅你们俩兄弟简直就是饭桶,五百骑兵居然连一个林冲都拦不住,孤要你们有何用。”
高干急忙说道:“舅父息怒,没想到林冲那厮早有准备,家眷早已不在城中,当时城门又有人闹事,来不及关上,这才让他跑出城外。最后高俅和6谦带人追出去的时候,看到道路两旁有伏兵,高俅和6谦怕吃亏,就回来了。”
袁绍又问道:“哦?可是卢俊义从中作梗?”
高干答道:“据探马来报,是一个和尚和一个头陀领着三百多人,在路两旁埋伏,并没有现卢俊义和燕青的踪迹。今天从马邑传来消息,卢俊义并无异动,或许这里生的事还没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袁绍一拍桌子,指着高俅说道:“真是越想越气,就因为一个不学无术的高强,害得孤麾下一个将领逃走,一个将领离心,你们说孤该不该一刀宰了他,啊!你们到是说话啊……”
高俅马上跪下说道:“舅父息怒,就饶了高强一条贱命吧,回家后我会好好管教的。”
袁绍轻笑,说道:“林冲走了,你想让卢俊义也走?只有杀了高强,才能挽回卢俊义对孤的忠心,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孤会让田丰亲自去办,不会让你为难。你们下去吧,好好在家反省。”
高俅还想求情,却被高干拦住,不让高俅出声,当俩兄弟走出府门,高俅看到四下无人,对高干说道:“兄长何故拦我,难道兄长不知,高强杀了林冲的岳父,舅父又是如此态度,等他到了田丰手中,岂有活路。”
高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二弟你糊涂,田丰虽然刚正不阿,但他只查高强杀人这一件案子。如果让舅父亲自去查,可就不是这一件案子了。你我现在就到许攸府上,送他些金银,必能有法子救下那厮一条贱命。”
高俅一听,高兴的说道:“对呀,许攸与田丰素来不和,许他些金银定能办成此事,如果继续让舅父插手,知道昨天埋伏咱们的人只有三十而非三百……”
还没等高俅说完,高干喝道:“闭嘴,不想要命了,什么话都说,走,先去许攸府上。”
高干和高俅双双骑马朝城南走去。
…………
右北平的平原上,一支三百多人的商队正在休息。商队中一位中年男人对商队领头人说道:“多谢石会长相救,否则我林冲夫妇早已被高俅那厮,杀死在邺城了。”
石秀说道:“林校尉哪里的话,我与武松兄弟一见如故,林校尉又是武松兄弟的师兄,那就是我的师兄,师兄有难,小弟又怎能不来呢。”
林冲旁边的鲁智深听到俩人的对话,说道:“哎呀,师兄真是婆婆妈妈,人家石秀兄弟可是个痛快人,咱们也别你谢我,我谢你的了,等咱们明天进了城,就由师兄你坐东,洒家与武松师弟作陪,痛痛快快大醉三天,岂不比这来的痛快。”
旁边的武松也凑了过来,说道:“不错,林师兄、石兄弟,鲁师兄说的对,等明天咱们进了城,一定要大醉三天,这半个月来,洒家也是滴酒未沾啊。”
“哈哈哈!”众人大笑。大笑之后,林冲叹了口气说道:“只怕我这一走,会连累大师兄啊!”
石秀又说道:“卢员外武艺高强,智谋极佳,更是冀州豪门武将之典范,袁绍刚得冀州,为了更好的控制冀州,现在还不敢和卢员外翻脸。再说此次行动,卢员外只配了心腹亲卫燕青一人前来相助,袁绍等人根本没有证据,三五年内,卢员外必定无事。”
武松接着说道:“高俅虽是袁绍的外甥,但此人的才智与高干相比可是相差甚远,袁绍要想成为一代枭雄,可不会为了一个只会阿谀奉承的外甥,失去当地豪门的忠心。”
鲁智深又说道:“哎呀,我的好师兄,洒家还以为你是为了报仇雪恨担心,没想到却是为大师兄。石秀兄弟不是说了吗,三年之内大师兄不会有事的,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
兖州东郡濮阳城太守府中……
开了一上午会的曹操正在吃饭,还没吃几口,就听到军师戏志才的声音,说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曹操是何等爱才之人,听到戏志才的声音连忙放下碗筷,穿起脚上的鞋,跑了出去,说道:“哦?志才,喜从何来?”
看到戏志才气喘吁吁,曹操又说道:“慢点,你的病刚好,要多注意身体,快进屋里细谈。”
进屋后,戏志才休息了片刻,开口说道:“主公,大喜呀!”
曹操疑惑道:“何喜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