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倩凌晨到凌晨十分的高烧不是降头,那为什么会如此有规律?
可…若是的话,我怎么可能感应不到那股阴气?
除非…
小倩根本没有发烧!是任重在撒谎!
但任重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吓唬我?
他显然不会这么无聊。
其他目的,我又想不出来。
也或许,只是我的多心,任倩确实在凌晨到十分,会出现一阵发烧的状况,但与降头无关,而是一种病症的表现。
方醒可能是从后视镜看出了我的表情不太对,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喂!杨老板,你在那里愁什么呢?”
我连忙说没事。
“没事?”方醒点了根烟:“就差把为什么三个字写在脸上了!啥事想不通发愁?”
我心想这老哥的观察力真够敏锐,看来什么都不好瞒过他,多一个脑子也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索性就把心里的疑惑讲了出来。
方醒听完后,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说:“这个任重,是任倩的父亲,没道理去算计他女儿。”
“应该更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胡乱讲女儿的状况,否则不是给你丢烟雾弹吗?对他女儿也不好。”
“除非…”
方醒
严肃的看向了我。
我好奇道:“除非什么?”
方醒摇了摇头:“他没必要那么做。”
“起码不会用女儿的安危,来当筹码。”
“到底是什么?”我被方醒搞的有些糊涂。
方醒说你别多想了,就是你那个相好的最近身体不适,我当年还发过一阵奇怪的高烧呢。
我再追问,这老哥就不说了,一个劲儿催促我把他送车站去,他还要去忙其他生意呢。
可我开车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瞥了后视镜几眼,方醒的表情,看上去却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到车站后,我把车停下,说:“方哥果然是大老板,每天都有忙不完的生意,羡慕啊。”
方醒冷哼一声,朝我伸出手:“你小子别没事拍马屁,快拿来。”
“拿来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
“装傻是不?”方醒道:“那天我给你讲降头知识的时候,不是说了,要你给我塞红包,请我吃饭吗?”
“现在这情况,吃饭就算了,红包可不能少,五百块吧。”
我靠,我说老哥,咱能不能别开口闭口就是钱,难道咱俩这关系,是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吗?
方醒说你这不废话吗?我跟你不提钱提什
么?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