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
“老爷,老爷,自来水通了!”
又是狂彪咋咋呼呼地喊道。
“通了就通了,咋咋呼呼的干啥!”
钱不垢一脸不情愿地让狂彪进了门。
“你去发个告示,自来水管裸露的地方,一定要注意保暖,要不然冻住了,水就进不来了!”
狂彪忙点头。
“对了,老爷,那帮外地来的刁民都说物业费和自来水费,还有暖气费都太贵了!”
钱不垢摇了摇后槽牙。
“他们说,与关山城百姓相比,贵了整整三倍,老爷,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道德了?”
狂彪说道。
钱不垢顿时骂骂咧咧。
“别搭理这些刁民,我平时怎么跟你们说的,奉献是福报。”
“还有别说什么道德不道德的,这帮刁民在别的地方不让别人这样,不让别人那样,自己却在背后既要这样,又要那样,一直把自己当人上人看,对他们而言,道德这两个字本身就没有道德!”
“告诉他们,在关山城,没有什么人上人,本城主都在主动缴费,如果他们不缴费,就收回他们的房子!”
“哦!”狂彪若有所思地下去了。
一群外地来的乡巴佬,简直反了天了。
关山城外,一行北胡商队匆匆而来,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次商队中多了一辆马车。
商队进城以后,匆匆朝城主府而去。
这引起了关山城百姓的猜测。
“这肯定是北胡人给城主送的美女!”
“我看不像,应该是金银财宝。”
“不对,之前听花狗儿说过,老爷好像喜欢男的!”
“嘶,那应该是个娈童,怪不得遮挡得这么严实!”
城主府内,钱不垢正在给宛清秋写信。
“亲爱的清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上次给你的卫生巾用完了吗?如果……”
信写完以后,顺便将自己设计的大宛国新都城的设计图一并装进信封里。
这时,花狗儿走了过来。
“老爷,哲别不让来了!”
“哦,竟然这么快?”
“一路策马赶过来的,要不然还没到关山城,就凉在半路上了!”
钱不垢起身,跟着花狗儿走到外面。
众人正把哲别不让抬下马车,送到房间去。
此刻的哲别不让已经昏迷了过去,钱不垢手捂在哲别不让的额头。
“嘶,烧得这么严重!”
这时,那朵花儿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看着陷入昏迷的哲别不让,那朵花儿也是心疼不已。
“少爷,你一定要舅舅哲别不让啊!”
“放心吧,先把他抬进房间去!”
众人将他抬进房间,钱不垢突然闻到一股什么肉腐烂的味道。
“嘶,刘半仙,你他娘的多久没管城主府的卫生了,这房间里面都有死老鼠了!”
刘半山缩了缩头,然后闻了闻。
“少爷,房间我昨晚才让人打扫的,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哲别不让身上的味道!”
“嘶,和北胡人从不洗澡的嘛?”钱不垢震惊了。
但他看到哲别不让胸口上的伤口时,眉头皱成了疙瘩。
快去给我准备一些高度白酒过来,就拿五粮液吧。
“老爷,什么是五粮液?”花狗儿好奇道。
“不好意思,情急之下嘴瓢了,去拿舞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