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复爵最后的嘱咐,南相思还是认同的,暮九寒,不只是一个商人这么简单。
那边本来要去公司的暮九寒,在到半路时却转头去了另一处地方。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看到暮九寒的车到了以后,暮一赶紧走过来给暮九寒开门。
等暮九寒迈着大长腿出来,暮一才对暮九寒道:“大少爷,人在地下室”
暮九寒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暮一紧随其后。
只听钥匙插孔的声音想起,一道白光将黑暗的地下室全部照亮。
被捆着躺在地下的陆少成被突然的强光刺得不敢睁开眼睛。等差不多适应了以后,陆少成才缓缓地睁眼。
陆少成费力地摇了摇头,才看清在离自己不远处有两道影子。
顺着影子看去,陆少成首先看到了一双私人定制的名贵男士皮鞋,再往上就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等终于看清那男人的脸之后,陆少成那双没有多少精气神的眼睛顿时充斥着嫉妒和愤怒。
“你特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竟然敢绑老子,信不信……啊”不等陆少成说完,暮一就迅速走过来给了陆少成狠狠一脚。
暮一目光不善地看着蜷缩着身子的陆少成,并没有开口说话。
暮九寒不再看狼狈至极的人,而是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优雅地翘着二郎腿。
只听暮九寒冷酷无比的声音传来“这就是陆仲华的儿子?”
暮一尊敬地回答道“是的,大少爷”
陆少成听到暮九寒提到自己的父亲,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瞪着暮九寒道“既然知道我父亲,你还敢这样对我……啊”
暮一见陆少成对暮九寒不敬,于是又给了陆少成两脚。
陆少成这次真的感觉痛到身体痉挛,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暮九寒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底毫无波动。微勾了一下薄凉的唇角“呵,陆仲华还算有几分血性,没想到他的儿子却是这样的一个废物”
被踢了三脚的陆少成,在听到暮九寒提到陆仲华时,像在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时,脑子才清醒了些。
勉强睁开双眼后,看着坐在椅子上如帝王般的男人,颤抖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的父亲可是拥有军权的一等将军,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却如此不屑。
然而暮九寒像是会介绍自己的人吗?只见暮九寒轻敲着椅子的扶手,道:“你知道碰了我的东西的人下场是什么吗”
陆少成抬头,不解地看着暮九寒。
暮九寒勾着唇,缓缓地开口:“他们有的死了,有的被送去做试验品了”
暮九寒平静语气在陆少成的耳朵里如同冰锥子一样,冻得浑身发抖。都死了吗?
陆少成动了动干涩的喉咙,不敢看暮九寒的眼睛,低着头“我,我没有碰过你的东西”
暮九寒眯了眯满是戾气的双眼“是吗?可是我从监控里看到你是用右手碰的她,你说我该怎么讨回来呢”
听到暮九寒口中的她,陆少成才想起昨晚买醉的美人,难道那个美女是眼前这个可怕男人的女人?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他是要死了吗,刚才这人可是说了,碰了他的东西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在死亡面前,陆少成溃不成军,浑身开始发抖,看着暮九寒如同看到阎王一样,带着哭腔求饶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碰那位小姐的啊,而且在我还没碰到那位小姐的时候,她就把我的手给掰折了,不信地话,你们看”陆少成说完,试着动一下还没接回来的右手,无奈被绑着,动也动不了。
暮九寒示意暮一看看,暮一蹲下,翻看了一下陆少成现在红肿的右手手腕,然后站起身,对暮九寒点了点头。
暮九寒一直皱着的眉头这时才舒缓了些,没有碰到就好,要不然陆少成死一百次都不够赎罪。其实监控里看不到那个死角,只看陆少成把手伸过去了而已,看起来就像碰到了南相思一般。
虽然没有碰到,但是陆少成后面做的事也不能饶恕,竟然想着强占他的心肝儿,这不是找死是做什么。
“你虽然没有碰到她,但是你却想了不该想的事”然后暮九寒对着暮一道“暮一,一会儿把他带回去试试那批新药”
“是”暮一尊敬地应了声。想到那些刚研发出来的药物,暮一顿时有些可怜陆少成这个家伙了,不过竟然敢觊觎他们家夫人,那就得接受该有的惩罚。
陆少成听到自己要被送去做试验品,不停地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妄想那位小姐,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爸都会给你送过来的,他都会给你送过来的”说道后面,陆少成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暮九寒蹙着眉头,不再看地上不停求饶的人,起身走了出去,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脏了眼睛一样,然而暮九寒内心就是这样想的,在他的眼里,男儿最不该的就是懦弱和哭泣。
暮一看着暮九寒出去以后,也不再理哭诉求饶的陆少成,关上灯和门以后就跟了上去。
等暮一走到暮九寒的身后以后,有些不解地问道:“大少爷,以陆少成的罪还不至于送到那里去吧?”
暮九寒没有回头,对于暮一的问题,暮九寒的眼眸带着寒气“如果昨晚我们没有及时赶过去,你认为会发生什么,而且你以为陆少成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吗,到现在毁在他手里的女孩不计其数”
话落,暮九寒不再理会身后的暮一,而是迈着长腿上车,离开了这里。
暮一看着暮九寒的车离开,眼中生起些许羞愧。他作为暮九寒的左右手,不应该怀疑他的决策才对,暮九寒哪次做决定不是经过深思熟虑以后才下令的。
而且大少爷说的对,陆少成那种祸害不该再放出去了才对。
然而这次暮九寒做的决定,没有多少深思熟虑,他更多的是因为昨晚陆少成说的话,竟然敢觊觎南相思,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