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暂时还不想相亲。”
郁北方看着姚砚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姚砚之看着郁北方这般,一颗心脏,怦怦怦的直跳。
他以前真不觉得自己的妻子有多好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竟然对郁北方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就好似心脏生病了似的。
但姚砚之知道,他没有生病,他只是对自己的妻子,哦,不,是前妻动心了。
“行,不相亲就不相亲,这也不着急,我们也没有催你,慢慢来,有适合的,就在一起,没有合适的,就以后再说。”
“好。”
姚母又道:“要是你身边有追求者,你也不用在意我们,你有合适的,也就带到我们的跟前,让我们看看。”
郁北方答应的很是干脆。
“好。”
姚母无不遗憾的看着郁北方,多好的孩子呀,以后只是我们孙子的亲妈了,就不再是儿媳妇了。
一想到这里,姚母就有些伤感。
姚母迟疑了半晌道:“北方,你以后甭改口了,还是叫我们爸妈,我们就当有了你这么一个闺女。”
“爸、妈。”
姚家父母双双答应了。
“真是乖女儿,坐车这么久,也累了吧?你快吃点东西好好的休息,等你休息够了,也给我们讲讲葭萌镇的风土人情。”
“爸,妈,我不累,我们是坐飞机回来的,我干爹干妈在那边办了好些产业,带动了当地的就业,我相信葭萌镇的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等暑假的时候,我也带你们过去看看!”
“行。”
姚砚之被冷落到一旁,心里还真的挺不是滋味的。
然而……他也没有发脾气,只是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郁北方,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以前总感觉郁北方太过无趣,现在真到离婚了,他却又对郁北方产生了莫大的兴致。
可能这也真正的印证了那句话,男人的骨子里,就是贱的!
同时,郁北方也接到了郁家的团年电话。
郁北方还是在电话里拒绝了郁家的团年,她要和姚砚之离婚,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她也不知道去理会。
离婚这样值得庆贺的好事,她可不想凭白无故的去寻晦气。
郁北方婉拒了郁家团年的事情。
只在电话里提了一句,自己明天要和姚砚之去民政局离婚,实在是不方便。
郁父也没有在电话里为难自己的闺女,经过和姚砚之的谈心之后,郁父也深深的觉得自己的确是亏欠了郁北方。
郁父想了想,等到郁北方离婚后,他还是要对郁北方好一些,省得郁北方孤单。
关于明天姚砚之和郁北方要离婚的事,郁北方也打电话给叶琳琅提了一句。
叶琳琅这会正在温婉君和郭叔这里,温婉君现在是孕妇,各种不便,之前叶琳琅是在老家没有在帝都,也就没有来看温婉君。
如今回到帝都了,叶琳琅一家四口,自然是第一时间来看了温婉君。
温婉君被郭叔养的很好,白白胖胖的,那容光焕发的模样,说是只有四十来岁,都有人相信的。
可见幸福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昂贵且最有效的护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