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看了一眼叶琳琅,提醒道:“他很危险,你小心点。”
叶琳琅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牢房。
这间牢房,与普通的牢房。
牢房的墙面上,用黑炭头写满了各种各样的数学、物理以及其他的公式。
里面有一张床,床上的一切,十分干净整洁。
这个男人的头发很长,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那双阴郁的眼。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皮肤下的血脉脉络,清晰可见。
饶是在这样的地方,他应该还是一直有坚持锻炼,叶琳琅的肉眼是可以看见那掩藏在囚服下面,他的肌肉有着怎样的爆发力。
“您好,我是叶琳琅。”
叶琳琅在打量着男人的时候,男人也同样在打量着叶琳琅。
她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顶多十八万左右。
身材纤丽合度,面容明艳动人。
更难得的是,她有着一种与她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沉稳与严肃。
“我听过你的名字。”
自从他的病,被确诊后,便有狱医时不时的来给他定期做检查。
狱医说,他有一个同学,在帝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上班,说在哪里有一位年轻的神医。
活死人,医白骨。
一手医术,出神入化。
说,倘若她能出手,他的病,能治。
“是我的荣幸。”叶琳琅上前,站在男人一米远的地方,“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叶琳琅,是你的主治医生,我看过你的病历,你的病,我能治。”
“他们竟然真的让你给我治病?”
男人自嘲的笑了。
他区区一条贱命,竟然也能获得神医的垂青?
叶琳琅面容平静,淡而从容道:“我是医生,我和你,只是医生与病人之间的医患关系。”
男人问,“什么时候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