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局长杨景天说:“我调你来,就是让你稳定这里的局势。你让一个副所长玩得团团转,你算什么?你要不忘初心,以百姓的利益为准绳。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那个被抓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所长肖兆建说:“那人是一个在读博士,听说他揍了一个大学的中系系主任,打掉了那个系主任两颗牙。我拦着崔副所长不让他抓人,他还是抓了。”
杨景天说:“你马上去,跑步去把那人给放了。那个人不是一般的博士,肯定是个专家,否则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多大人物保他?你上点心,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战友的份上,我早就撤了你。”
躺在杨景天旁边的老婆罗娜娜说:“当官只为民做主,早就回家卖红薯,这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前面的所长为崔富裕这小子背了黑锅,我也没见他们谁主持公道。”
所长肖兆建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说:“你踏踏实实的睡觉,别瞎说,前任所长自己手脚不干净,被推出来顶雷理所当然,何况他只是平调,没有吃亏。”
罗娜娜说:“我就是担心这个,崔富裕多横呀!你和他顶真,你讨得了好吗?”
肖兆建亲了老婆一口,说:“这次崔富裕和一个背景通天的人物斗上了,他蹦跶不了几天了。自从调来这个所,我忍气吞声,等的就是这一天。崔富裕不长眼睛,捅了马蜂窝,得罪了大人物。待会儿,我好好的给他上点眼药!”
怎么有这么多人保我,原来当派出所副所长崔富裕将我带走后。梅想马上给和自己企业有合作关系的钟罗市警察局局长夏青松打了电话,告知了他事情真相。
梅想参加过警民共建活动,他将那个系主任任纲欺负自己导师柳钟钧的事告诉了夏青松。
夏青松立刻义愤填膺,表示一定会过问此事。
汉东理工大学的校长何国涛,在崔副所长走后,也觉得不放心,就立刻给自己的大学校友,现任公安厅厅长侯大德打电话,将详细事情通报给了他。当然,他说的很客观。
侯大德立即过问了此事,立刻指示自己的秘处理此事。后来,想了想后,又亲自打电话过问了这件事。
苏媛媛看到我后,立刻给许幂打了电话。
她们两人一直保持着联系,如今许幂在汉东省人民医院康复科工作。
她专门为高干服务,高官丁海洋有颈椎病,导致左手小指和无名指麻木。经常伏案工作的他,担心因此引起其他疾病,可是看了许多专家都没看好。
碰到巫医门的传人许幂之后,她仅仅用了银针,三下五除二就彻底治好了高官丁海洋的颈椎病,和他的手指麻木。
这让高官丁海洋欠了她一个人情,加上丁海洋的儿子还没结婚。
丁海洋老婆苏冰冰觉得许幂不错,想撮合他们,就经常和许幂来往,还认了干闺女。
苏媛媛把情况给许幂一说,许幂立刻给丁海洋打了电话。
丁海洋知道事情的详细情况后,也很生气。就这样,就造成了所长肖兆建以为我是高干子弟的错觉。
所长肖兆建跑到派出所时,我刚被哈德打开手铐。
肖兆建在我面前点头哈腰,说:“你委屈了。”
这时,崔副所长醉熏熏的,带着满身酒气回来了。
肖兆建一拍桌子,说:“崔富裕,你上班时间喝酒,我一定要向上级汇报此事。”
崔副所长说:“你吃错药了吧!在我面前你抖什么威风?还有你,甘延林,你不是说我有血光之灾吗?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
所长肖兆建说:“你捅了马蜂窝了你知道吗?快给甘博士道歉。”
崔副所长说:“博士有什么了不起,我干嘛要道歉,我只是让他协助调查。我这是为人民服务,正常行使职权。”
所长肖兆建说:“你还正常行使职权,你的事情领导们都知道了,连高官都打了电话过问此事了。”
崔副所长满不在乎的说:“这个古前线,明明是个管理教的高官,七个高官中,他排名最后,还到处乱讲话,不搭理他。到处打抱不平,以为自己是包公呀!”
所长肖兆建说:“过问此事的可不是那个管教的高官,是在高官中排行第三,管经济的丁海洋高官。”
崔副所长的酒醒了一半,说:“你可别吓唬我,我不经吓。”
崔副所长说:“任建志,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快滚出去,这个任建州乱弹琴,我只是让他询问,他没打你吧!”
任建志委屈的说:“我们四个把他铐在暖气片上,居然都被他放倒了。建州哥也是个废物,让他开枪,他都不敢。定这小子一个袭警罪,妥妥的,怕什么?”,
所长肖兆建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打得任建志原地转了几圈,说:“派出所里,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任建州站在一边脸色很难看,任纲恶狠狠的说:“我们走!”
所长肖兆建拦住他们,说:“现在想走,没那么容易,把话说清楚。”
所长肖兆建希望将事情搞得越大越好,他想趁机搬倒崔富裕和任建州他们,让这个派出所的话语权归自己所有。
崔副所长说:“所长,这事情调解一下就可以了,你干嘛不让任纲他们走?”
所长肖兆建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警察局是他们任家开的?”
崔副所长说:“那要看当事人的意思?”
我笑了,说:“让他们走吧!”我见任纲他们头顶既无黑气,也无血光,知道留下他们也无用,所以就暂时放了他们。
崔副所长说:“所长,你看当事人都让他们走了。”
肖兆建一挥手,说:“你们走!”任纲和儿子任建志就灰溜溜的走了。
我见崔副所长头顶的血光越浓郁了,就说:“崔副所长,你今天哪里都别去。”
崔副所长说:“我福大命大,不过今天我捅了马蜂窝,还是要给老弟你道歉!”
话音刚落,崔副所长的电话又响了,他说:“任建州,你给我开车,郑建你也跟上,有点情况!”
临走时,崔副所长向我一抱拳,说:“兄弟,今天多有得罪!”
我一笑,没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