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栩的那两颗水灵的眼珠子死死的白了我一眼,嘟囔着说女人的事情我一个大男人懂什么,然后就拉着林司羽的手,亲切的问林司羽有没有秒懂。
后者竟然点了点头,笑道:“刘牧和沈嘉虽然同届,却不同系,两个人都被自己系的人评选为系花,女人一旦被提到某个高度,就好比一山不容二虎,她们两个就算认识,我想也是互相仇视的吧?”
我诧异的转身看着余栩,后者嘴角竟微微一笑,然后拍着林司羽的肩膀,非常爽气的说道:“我看啊,你比林白聪明,我表哥呢,笨得要死,你做他女朋友吧。”
我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马上凑到余栩面前,翻了个白眼,告诉她别开玩笑。
而林司羽则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只是默默地点头,又继续问道:“那蒋梦瑶呢?”
“蒋梦瑶啊,怎么说呢,学习成绩不错,几乎年年拿奖学金,不过她长得也挺漂亮,林姐姐你也懂,像那种乡下的暴发户,现在就喜欢学生妹,所以蒋梦瑶自然也难逃一劫,上学期听说她交了个挺有钱的男朋友,而且啊,这个男的好像还挺帅,不过这年纪,也着实比我们这个年龄层要大上好几岁。”
也就是说,沈嘉,蒋梦瑶和刘牧这三人,虽然长得好看,却都已经被人包养了,包养……包养……
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肯定不可能是随机杀人案,凶手
杀人的目的,恐怕……是报复杀人……
三人互相并不认识,就算认识,也不会是深交的那种,而我表妹和刘牧的关系比较近,按照我表妹所说,刘牧很在意别人的眼光,所以她一直隐瞒自己男朋友是个中年大叔,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她以为学校不知道,可哪成想,这件事情早就已经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又重新理了一遍思绪,就在余栩和林司羽交谈甚欢的时候,我起身说道:“那,林大小姐,我表妹既然对这个案子那么感兴趣,就让她来协助调查吧,我就回刑侦大队了。”
说完这句话,我扭头就走,然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一条陌生人添加的微信消息,验证里面就只有五个字,城市报警者……
我拿起手机,点了一下同意按钮,紧接着,一张诡异女人的照片瞬间就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个女人的见过,就在刚刚,这间学校的实验室里,她被无数根红绳缠绕,身上更是连一块布都没有,双膝跪地,左手手腕就像是被人折断一样诡异的往后倾斜,她整个人,就根一只扯线木偶一样杵在了那间实验室中。
而这张照片,也就是我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你到底是谁?想说什么?”我的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虽然我表面看似平静,可当我看到这张照片和这验证消息的时候,我
整个人都快炸了。
“我只是想帮你,帮死者,但我却又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这样就失去了找寻真相乐趣,慢慢变强,我在不远处等着你,我的哥哥……”
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说实话,我的脑子是懵的,最后四个字让我直接就愣在了当场,我记得,这一句话我也在哪里看到过,对,就在消失的夫妻案中,单良曾经找到了一张卡片,在那张卡片的最后一行字里,也曾经提到过我,而且,发出这张卡片的人,居然非常亲切的称呼我为弟弟……
“谁是你哥哥,我可没你这种便宜弟弟,你到底是谁?”我连忙继续发了一句话过去。
可我在原地等了很久,他却还是没有回复我,而且他的朋友圈也不知道是屏蔽我了,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朋友圈,反正我进入他朋友圈的状态一直都是一条横线。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发过来的这张图片,发现他这个拍摄角度是在实验室的左前方,从这个角度,我根本看不到门口,但如果是在发现尸体后拍的,那他就必定是警方其中的一员,但如果是在发现尸体前拍摄的,那就……有些恐怖了。
但话又说回来,这个叫做城市报警者的家伙,到现在为止也没做过对我们警方不利的事情,反而到处举报,反正他一出现,就一准有案子,他……真的和那个发我黑卡的人,不是同一人么?
我抿了抿嘴,将手机收回
了口袋,然后拉着林司羽又回到了那间实验室之中。
“喂喂喂……你过河拆桥啊,臭表哥,你等着……”我拉着林司羽走的时候,余栩在我们身后指着我们,大声的怒骂道。
我当然没有理这个所谓的炮姐,因为我知道我一旦要停下来根她解释,她就会像个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根她耗。
“怎么?你不是说不管闲事么?哎不是我说,你怎么就根闲人马大姐似的?哪儿有事儿,哪儿一准就有你?”林司羽跟着我来到了实验室门口,一见我要进去,就一直在我身后说道。
我白了她一眼,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就丢给了她,然后我快步走到了警戒线内,往里一瞅,就见到了周今正踩在一张椅子上,摇摇晃晃的正研究这个天花板该怎么拆开。
我拍了一下他的小腿,后者砰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我知道这家伙恐高,但没想到他平衡都那么差。
“哎哟,头儿,你干啥玩意儿呢,我在搜证呢……”周今一见到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捂着屁股,马上从地上站起,憋屈的说道。
“一队接了这个案子,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眉目微皱,一边说着,左腿就踩到了原本周今踩着的那个凳子上,道。
“这不是寻思我们只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么,还不如我们内部分案,我说头儿,都说九月份是案件的高发期,真没说错,你
看,干尸博物馆,实验室女尸,现在再加上这个被红绳吊死的女人,真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了……”周今在我身下抱怨道。
我没有说话,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上方的几个小洞,然后双手轻轻地抵着这实验室的两块天花板,再用力向上一推,啪嗒,一声脆响,两块天花板被我一下推开,那些被剪短的红绳也随着天花板网上提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拳头大的红色线团直接就从天花板内测滚落。
我用左手拉住天花板,右手则是伸到了天花板内侧继续翻找,可天花板内除了这个红色线团,就连半根毛都没有。
“头儿,发现了啥?”周今顺手就接下了那个掉落的红线团,而后仰着脑袋冲着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顺手就将那块天花板拿了下来,而就在我触摸到天花板内侧那块光滑的平面的时候,我却发现,那几个被红绳穿过的小孔处竟是平滑的,也就是说,是有人从这天花板内测打洞,而不是从外侧。
但在一般情况下来说,我要在这天花板上打洞的话,第一个选择肯定是不把天花板拿下来,而是直接对准这块板打,这样的受力面积会比较打,打洞的时间相对来说也会比较短。
我又摸了摸这块天花板洞的外侧,凹凸不平,摸上去居然还有种刺挠感,那一刻,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块天花板上的几个小洞,就是从天花板内测打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