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专家到了门前,用手摸了摸锁,看着我说:“驴子,这就是你们喝酒的地方吗?”
我从房子里面出来,到了院子里,看着四周,真的就不像是一个住人的地方。我开始回忆那晚上的事情,和眼前的对应起来,怎么都不觉得这和那晚是一个地方。
我跳上了墙,然后上了屋顶,胡喜梅他们也都跟着上来了。
我看着周围,这周围再也没有像样的房子了,连废墟都没有。
胡喜梅说:“驴子,这怎么回事,那天晚上我们明明是在这里喝酒的啊,难道有人捣鬼吗?”
我摇着头说:“不可能是这里。”
胡喜梅说:“只有这里啊,再也没有其它的地方了。难道我们中邪了?”
我说:“一个人中邪,两个人中邪,不可能一群人一起中邪吧!”
军官看着周围说:“你俩和别人的反应差不多,张志伟,大龙和老八,猴子,都是你俩的反应。”
我说:“林巧儿和张一珊呢?”
军官看着我一笑说:“她俩吓得语无伦次的,说是见鬼了。”
我摇摇头说:“这绝对不是鬼,是人在装神弄鬼。”
女专家说:“你们先回去吧。”
我说:“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女专家说:“这是我们的事情。”
我这时候想起了那把锁来,那把锁非常干净,应该是被人打开过。
我说:“那把锁,打开那把锁看看。”
我们四个下来,重新进了屋子。女专家打开了那把锁,这门一打开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寒气涌了出来,我打了个冷战。
这屋
子里乌漆嘛黑的,军官从装备袋里拿出来一个小手电筒,特别亮。打开一照,这里面竟然摆着两口棺材。在棺材后面是一个祭台,上面有两根烧了一半的蜡烛。
在两根蜡烛中间摆着三个盘子,里面的祭品早就没有了,只是三个空盘子。
军官过去点上了蜡烛,顿时这屋子里就亮了起来。
他看着棺材说:“这是什么葬法?我们这边有这种葬法吗?”
我说:“我们汉人都是必须入土的,西南少数民族倒是有这种葬法,有的放洞里,有的放悬崖上。总之,放什么地方的都有。”
军官从两口棺材中间走了回来,说:“这是这里的主人吗?”
我一抬头,在墙上看到了两副照片,一男一女,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头和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太太。照片是黑白的,已经发黄了。
女专家看着照片说:“年轻人很久没回来了,这应该是某个年轻人的老家。应该是少数民族的朋友。”
军官这时候呵呵笑着说:“郝驴子,胡喜梅,你们那天晚上该不会就是喝的他们的酒吧。”
我一看军官,这军官手指着祭台下面,摆着三个酒坛子,其中一个打开了,这时候,我竟然闻到了酒香。
我和胡喜梅一起过去,蹲下闻了闻酒坛子。就是这个味儿!
然后我拽出来一坛子酒,打开了封泥,掀开了盖子,顿时酒香四溢。
军官闻了闻,说:“好酒啊!”
说着,竟然把手伸进去,捞出来一把酒,低头喝进了嘴里。他点点头说:“确实是好酒。”
随
后在身上擦了擦手,站了起来,看着墙上的两副照片说:“你们看看,是不是这老两口伺候的你们。”
我说:“肯定不是,这个都七老八十了,那个是五十多岁的。”
军官说:“鬼,是会变化的。你看看模样对不对。”
我也站了起来,看着照片说:“我可不觉得有鬼。”
胡喜梅这时候后退了两步,用手摸了摸棺材,然后看看手上,她看向了四周,她说:“这棺材被人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