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啊。”血杀道,那声音万年不变的平稳,可语气中却是带着一丝埋怨似的。
莫道:“当然记得!你这是什么话,我以为魔域事务繁忙,你没有来。”
血杀收紧了怀抱,莫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个现在的距离如此之近,血杀的气息笼罩过来,让莫不可抑制的感到一丝危险。
莫推了推血杀,道:“你先放开我,既然你来了,去、去城堡里坐会吧。”
血杀却忽然压低的声音,有些薄怒的说道:“我最忙的时候是在到处找你,你回来了,就没想着给我送个消息吗?”
腰间的手突然变的如钳子一般,把莫牢牢的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莫解释道:“我通知你来浩淼之城了……”
可不等她说完,血杀已经甩出一张漆黑布面印着烫金字眼的请帖,那声音更冷了,“就是这个?浩淼之城送出去的国?我在你心里,跟今天所有来人就是一样的地位?”
莫瞥了一眼那请帖,再看血杀越来越浓稠的眸子,红的愈暗沉,黑的愈阴森,忽然头痛不已,她已经意识到她把血杀惹毛了,原来他今天不现身就是因为这个。
“不是,我可以解释的,血杀,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莫道,她的脑子已经有点转不动了,血杀带着面具的脸在她眼前慢慢出现了重影。
可在血杀眼里,莫现在懒洋洋的语气实在有点敷衍人,那双异瞳不断的变幻,心情从拥住她的那一刻就在剧烈的波动着,两年来的焦虑和担心找不到泄的出口,他的怀抱越来越紧,那双异瞳也越来越魔魅。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血杀问道。
莫扶着额头,感觉腰快被血杀掐断了,她不禁哼了一声,“血杀……”
她想说她快窒息了,可很快,血杀近乎粗暴的吻落下来,牙齿碰到了莫的唇,一股甜腥味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化开,相比起血杀沉稳的做事风格,他的吻却毫无章法,暴风雨一样,积压已久的思念和隐藏极深的恐惧瞬间爆,一并随着最原始的欲望冲破牢笼。
“撕拉——”
莫的衣服在血杀手里直接化成了一堆碎片,纷纷落在地上,而他自己的衣服也在瞬间被他撕去,身体向莫挤过去,两只手在她身上点起一阵阵的大火。
背靠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一阵凉风吹来,莫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混沌的脑海有瞬间的清醒,“血杀,你停下……”
血杀却将斗篷一裹,包住了莫的身体,可他的动作却没有因莫的话而停下,灼热的吻印在她身上,尚存的理智说着:“停下什么,停下爱你吗?”
莫更加恍惚,她似乎听到血杀说爱她?
很快,血杀又道:“不可能的,我爱你,除非我死。”
那声音带着一股子浓稠的血腥味,他周身肆虐的煞气,将这个夜色渲染的更加阴沉,忽然,莫手里被塞进了一样东西,她低头一看,却现是一把匕!
匕的刀尖直直的对着血杀,只听他有点疯狂的声音沉沉的说:“你杀了我吧,那样你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说着,血杀竟然是不管不顾的欺身而上,那锋利的刀尖刺入皮肉的声音,听的莫头皮麻,她飞快的收手后撤,匕‘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摸上血杀的小腹,触手一片湿热。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莫头愈的疼,心也有点疼,她按住了血杀的伤口,想骂血杀在什么疯,可他眼底的复杂和深埋的恐惧却像一双大手,死死的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骂不出口。
时间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能把一切杂质沉淀,留下最纯粹的东西,一些真的、假的、从前看不清的,都会被它涤清,一如血杀,两年前他说离不开她,两年后他说爱她。
一如她自己,两年前催眠自己——血杀是她的朋友,两年后催眠失败了……
她一直在等着,等着血杀来找她,她也想知道,她再见到血杀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她忍着,按兵不动,可这一切,终究在那个匕刺进血杀身体的时候崩溃了!
她猛的吻上血杀,并不温情的吻,带着她凌乱的情绪啃咬,颇有些粗暴,可就是这样,在她离开的时候,血杀的身体已经激动的隐隐颤抖,浑身的肌肉更是滚烫如烙铁。
“莫,你,是不是喝醉了?你知道我是谁吗?”血杀低沉的声音问着。
莫皱眉道:“既然知道我喝醉了,还不换个地方,这里很冷你不知道吗?”
血杀愣了一下,几乎欣喜若狂,他的吻重重的印在莫的唇上,压抑的语气道:“一会就不冷了。”
莫恍惚了一会才听明白血杀的意思,顿时道:“你是野兽吗,我不想在外面。”
“可我等不及了……”血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