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龙回到宫殿,满心的无奈如潮水般涌来。他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穿过一道道华丽的 宫门,径直走向自己的寝宫。
一进房间,他便径直走向那张宽敞的床铺,然后 “扑通” 一声, 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
柔软的床铺并未给他带来丝毫的慰藉,反而让他更加觉得烦闷。
他望 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思绪飘飞。
“这下要被禁足千年,这可要无聊死自己了。”
昊龙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沮丧和 不满。
千年的时光,虽然对于洪荒来说,可能只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于他这样充满活力和好 奇心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漫长的煎熬。
他想象着未来那日复一日枯燥的日子,没有了自由探 索的机会,不能随心所欲地去了解外面的世界,心中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
昊龙翻了个身,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摆弄着床边的一个龙形挂件。
那是他以前从外面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此刻看着它,更是勾起了他对外面世界的回忆和向往。
他很想去遨游四海,还想去洪荒看看,昊龙应龙两位叔父曾经告诉过他洪荒世界也是无比精 彩,还等着他去探索。
“唉......”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坐起身来,环顾着四周熟悉的一切。
宫殿虽然豪 华,但此刻却显得如此冷清和压抑。
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花园,那些盛开的鲜花在微风 中轻轻摇曳,却无法吸引他的目光。
他知道,即使花园再美丽,也无法弥补他被禁足的失落。
昊龙重新回到床边坐下,双手抱膝,陷入了沉思。
他开始思考如何在这漫长的禁足时光 中寻找一些乐趣,或许可以修炼一些新的法术,或者研究一些古老的典籍。
但他心里明白, 这些都只是无奈之举,无法真正替代他对自由的渴望。
时间在他的烦闷和思考中缓缓流逝,宫殿里渐渐安静下来,
昊龙坐在宫殿的密室之中,四周弥漫着浓郁的灵气。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决定开始修炼祖龙传下的功法:祖龙灵源功。
他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功法的口诀和运行路线。
这功法博大精深,蕴含着祖龙 对天地法则的深刻理解和掌控。
昊龙首先调动体内的灵力,让其按照功法的第一层路线缓缓 运行。
灵力如同一条温顺的溪流,在他的经脉中流淌,但昊龙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挑 战将会越来越大。
昊龙在寝宫中全身心地投入到祖龙功法的修炼之中。
他按照功法的要领,引导着体内的 灵力在经脉中运行,试图突破当前的境界。
密室里弥漫着浓郁的灵气,昊龙的身体周围闪烁着淡淡的光芒,那是灵力运转到极致的 表现。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凝重而专注。
随着修炼的深入,昊龙逐渐加大了灵力的输出,想要冲击功法中的一个关键节点。
然而,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灵力在经脉中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如同脱缰的野马,失去了控制。
昊龙心中一惊,但他试图强行压制住这股狂暴的灵力。
他咬紧牙关,全力运转功法,想要将 灵力重新引导回正轨。
可是,那股灵力却越发肆虐,在他的经脉中横冲直撞。
昊龙只感觉体内一阵剧痛,仿佛 有无数把利刃在切割着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噗......” 昊龙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那殷红的鲜血如同一道红色的匹练, 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地正好喷在他身旁的龙形挂件上。
这龙形挂件本是他平日里极为珍视之物,一直佩戴在身边。
此刻,被鲜血沾染后,奇异 的事情发生了。
龙形挂件仿佛被瞬间激活,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起初,那颤动极为轻微,若 不仔细观察几乎难以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颤动愈发剧烈。
挂件上雕刻的龙纹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开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