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了关莹的话之后,我心中就猛地一抽。
方悦的恐惧已经过去很久,已经逐渐的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此时关莹再次提起来就让我就忍不住想起被方悦支配的恐怖岁月。
我很想说这事情不可能,但此时张跃强的情况却无法解释。
先不说他是悄无声息的死掉的,仅仅就是他爬满了这么多的蚊虫也难以解释。
而这时候我却听到吴琴柔发出一声尖叫,随后抱着胳膊说:“是她,是她又回来了~!一定是她回来了~她杀了越强!啊!”
此时吴琴柔已经有些情绪失控了,双手用力的揉抓着头发,显得十分癫狂。
关莹想要去按住她都不行,而这个时候她的尖叫声也将外边的人给吸引过来。
首先跑进来的就是刚才询问吴琴柔情况的那个警察,她是个女性,一下子就抓住吴琴柔的胳膊,让她不能继续发狂。
而后张跃强的家人也进来了,父母还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啊?”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方悦的事情,就说:“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休息休息就好。”
这个解释也算是合情合理,而正好这个时候吴琴柔也被那个女公安给拉出去了,屋子里就恢复安静。
我对着关莹使使眼色,
她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果然她就闭嘴不再说关于方悦的事情,张越强再次用被子给盖起来,我们都到了客厅里。
这时候我发现屋子门被关上了,那些围观群众都被挡在门外估计一会儿就各自离去。
“你在婚礼现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死者有什么异常情况?”一个公安拿着笔记本问我。
“没有,他表现的很正常,在结婚前一天还跟我一起喝酒。”我实话实说。
“那么他有没有跟你说过类似身体疾病方面的事情?”公安继续问。
“没有。”我想了想说。
“你是他的朋友,那你之前有没有觉察到他有什么特别的生活习性……”
面对询问的公安干警,我都如实的回答了,不过却隐瞒了关于方月的事情,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个禁忌了。
在没有完全确定情况的时候我也不敢随便提起她,之后我就结束了谈话。
期间有一队法医赶来,在卧室里查看了一番,却没有特别发现,只不过现场取证得到两枚花瓣。
这个种花瓣张跃强的新佳丽根本没有,至于怎么来的就不知道了,被收做证据留着。
随后法医带走了张跃强的尸体,他的父母都跟着去。
在最后因为吴琴柔
的情绪不稳定就留下来,在家里等着。
对这个事情,我心里颇有微词,不管怎么说吴琴柔也是和张跃强成婚的,现在家里死人了,都不知道考虑下她的感受,也不知道给她换个地方住,就这样不闻不问了,也太不像话。
之前结婚的时候我就没看到过吴琴柔的家人,现在张跃强也不在了,可以说她现在举目无亲,一个人扔在死了人的屋子里,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没有跟着过去,就留下来。
关莹也没跟着,这时候道:“要不琴柔今晚去我那住?我们挤挤也能凑合。”
这主意好,但是吴琴柔却摇摇头说:“我哪都不去,这是我家我就要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