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咏娴发现了他,似笑非笑说:“洗完了怎么不进来?难道还要我去请你?”
这话是似而非的,也不知她说的是进去睡觉,亦或是推拿。
不过郭中翰闻言还是猛地握起右拳,以很小的幅度用力挥了一下,好像给自己鼓了鼓勇气,迈开大步走进屋去,反手关上了屋门。
这间屋子好像是待客的房间,因为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与一床夏被。
不过,郭中翰并没有关注这些。他眼睛里只有一个物体,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葛咏娴又说:“关灯啊。”
郭中翰愣了下,下意识回头看向门边墙上的电灯开关,心说关了灯还方便吗?
“我穿得薄,你要按,开大灯岂不是全让你看咯!”
葛咏娴娇嗔着乜了他一眼,忽然探出手将床头柜上的床头灯点亮了。
说着葛咏娴往床上一片腿儿,已经上了床去,仰靠在床头,妙目含笑,只是觑着他。
郭中翰心中欢喜的都要唱歌了,心说这位恩公今天怎么这么开放,自己可真是好艳福啊,不敢表现得太急色,磨磨蹭蹭的蹭到床边。
葛咏娴似乎觉得他矜持的样子很好笑,嘴角浮出笑意。
郭中翰见她笑靥如花,在床头灯暗红色灯光的映射下,美艳不可方物,立时就给痴了,忍不住说:“葛姨,你真美。”
“你现在还叫我姨呀,”
葛咏娴微微眯起美眸,问道:“你好意思叫,我还不好意思应呢!”
郭中翰挠挠头,说:“不叫也得叫啊,要是以后叫习惯了别的,岂不是露馅!”
“露馅什么呀,”
葛咏娴用撒娇的口气说:“咱们心中没鬼你怕什么?”
郭中翰讪笑道:“嘿嘿,那倒是,咱们清清白白怕什么!”
葛咏娴坐直身子,抬起左臂,用手轻轻抚在他脸上,道:“是真的吗?”
郭中翰已经兴奋得要爆炸了,叫道:“当然了,我郭中翰以咱长滩村两千群众的名声发誓!”
心里又加了一句,当官就要口不对心,今儿算是上第一堂课。
葛咏娴闻言咯咯娇笑起来。
郭中翰见她娇笑之下,眉目含情,花枝乱颤,尤其是那对丰绕,更是上下左右的颤悠,只看得血脉贲张,不自主就靠过去,伸手就去搂她。
葛咏娴一动不动,并不反抗。
郭中翰看她没有反抗,心底更是大乐,忍不住体内的躁动,俯身上前。
葛咏娴笑着转脸闪躲。
郭中翰没亲到她嘴上,却亲上了她的脸蛋。
女人的脸蛋肌肤细腻如若煮熟了的蛋清,清爽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