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中翰见女人全身上下透着深深的娇意与媚态,非常兴奋,温柔地说:“兰兰,我喜欢你。”
张兰听了芳心怦怦乱跳,却没好气的说:“你还是爱你该爱都人去吧,我是有夫之妇,今儿就是一个错误…那个,我也得走了现在。”
郭中翰忙说:“这就走啊?陪我说说话嘛,也没多远,一个人挺无聊的。”
张兰哼道:“那怎么可以啊,我在这都多久了,我爹该怀疑我跟你…不行,我要回宿舍了。”
张兰简单整理了下衣服,再把头发解开弄柔顺,就要走。
郭中翰也不想太过得寸进尺,自然送她出去。
门外月明星稀,两人对彼此都有些依依不舍。
郭中翰抱住她凑了上去,张兰心想自己和他该做都都做了,不该做都幸好没做,不过也没啥可羞臊的现在,于是抱紧了他,热烈都回应着。
就在两人看不见的角落,一个佝偻的黑影在那静悄悄不动。
直到两人分开各自回房,那黑影才缓缓走出来,月光下,正是张兰的父亲老张头。
老张头拍了拍脚下听话一直没动静的大狼狗,喃喃道:“这狗日的,一来老子就看他双眼睛亮晶晶易勾女人!麻痹的,就是没想到这狗日的不安好心,把老子宝贝闺女给拱了!”
大狼狗以为老头骂自己呢,呜呜的,耷拉着脑袋委屈极了。
这边房间的郭中翰可不知外边有人把他骂惨了,他摸着自己的嘴唇,就像是女人还在这里,美美滴睡着了。
上午,天气晴朗,鸟语花香的,要不是在此荒僻没前途,郭中翰倒是想在此养老的。
不过现在美中不足的是,老张头看他那是横挑眉毛竖挑眼的,以往那忘年交般的兄弟哥们友谊是荡然无存。
万幸张兰待他比前两日温柔了不少,而且郭中翰还能闻到,女人身上新鲜的香水味好似自己买给她的礼物,心里顿时美滋滋。
两人眉目传情,老张头看的那叫一个腻歪啊,要不是担心传出去影响女儿的幸福,指定要锤死郭中翰这厮!
郭中翰现在看老张头那就像看老丈人,对那凶巴巴的目光视若未见。陪着老张头喝了两杯酒,无话找话:“张大爷,咱们这个试验点,又分了好几个场站,而我看我局里的资料,这些部分的收入,以前应该是亏损的,现在分包出去,都是这些人,效益却是天差地别。”
老张头就着酒又吃了两颗花生米,吧嗒吧嗒嘴巴,看了他一眼,说:“这算啥,有人呗,让你干好,你就赚钱,让你滚蛋,啥都做不了…我看你小子指定在这边干不长的,也就好好地跟着大爷我吃点花生米,喝点小酒,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别有的没的管太多。”
郭中翰愣了下,他根本就没有其它意思,可这老头好像话里却有深意,看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抿了一口酒,转移话题。
这边有的没的正说着,外边的大狼狗突然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门外浇水的张兰也走了进来,对屋里的两人说有人来了。
就在这时,那外边就传来小车汽笛鸣叫。
两人对视一眼,郭中翰站起身率先往外走去,他有些预感。
刚刚走到大院门口,那小车中就走出一个人来,郭中翰认出来人,正是局里司机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