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仇,不论她活着还是死了,暗影都会帮她报!
“所以杀不杀你不重要。”晏阳生笑道,反正他们都用的易容丹,等会再换张脸不就行了?
桑念狐疑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不杀我?”
司望北拿出手帕,仔仔细细的给晏阳生擦拭手掌心,指头的每个缝隙都没放过。
看到这一幕,桑念差点吐血身亡。
如果她没看错,司望北擦的这只手,是晏阳生刚才一直抓着她的那只手!这臭男人嫌弃她!
奇耻大辱!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一旁的轩辕傲雪显然习惯了司望北这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她还好心提醒道:“其实他右手也碰过大小姐。”
“多谢。”司望北淡淡道,又仔仔细细的给晏阳生擦右手。
他始终保持着君子风度,不论晏阳生和轩辕傲雪他们怎么玩耍打闹,或者有身体上的接触,他从来不会表现出过分的占有欲。
他十分清楚,那是晏阳生的自由。
他的少年拥有和朋友们打闹嬉戏的权利与自由。
可是占有欲这种东西,不受人控制。
哪怕司望北发自内心的尊重晏阳生的一切权利与自由,他心底还是会滋生出阴暗的嫉妒与挥之不去的烦躁。
一面是他长此以往的价值观,尊重包容理解自己的爱人。
一面是他克制不住的所有阴暗情绪。
他总是被这两面疯狂拉扯,想给少年自由,又想囚禁他在自己的羽翼之中。
第一次他试探着,在晏阳生与轩辕傲雪他们打闹之后,为晏阳生擦拭他碰过其他人的手,晏阳生没有丝毫不满与反抗,反而笑嘻嘻的让他擦
干净点的之后,擦手就变成了他和晏阳生之间的保留项目。
他清楚少年聪慧,少年并非看不出他这自私的占有欲,但少年愿意让渡一部分权利给他,满足他这一丝上不得台面的阴暗情绪。
但这并不能让他彻底满足,因为人总是贪心不足,得到了一点甜头,就想要的更多。
可他也清楚,若是索取更多,少年会落荒而逃。
所以他只能不断克己复礼,在这些少年让渡给他的细节权利中,无声的把占有欲倾诉到极致。
擦完手,晏阳生对亓官笑晚道:“把她打晕丢草里吧。”
他刚擦干净手,再去打大小姐,又要被北哥抓着擦一遍手,这样划不来。
桑念再也顾不上形象,嘶吼着怒骂:“本小姐生来高贵!你们这群贱民凭什么嫌弃本小姐!狗男男!你们两个狗男男!”
“比我还吵,这还了得?”亓官笑晚干脆利落的一个手刀,直接劈晕桑念。
见桑念软绵绵倒下,亓官笑晚充分发挥自己没情丝的优势,眼疾手快的一脚把桑念踹进半人高的草里。
祁苍深嘴角抽了抽:“你这一脚下去,她得断两根肋骨。”
亓官笑晚满不在意道:“都是修士,断两根肋骨而已,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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