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你还别说,城主府是不一样,这美味佳肴,都蕴含极高的灵力,对修士大有裨益。”晏阳生一边吃一边点评。
司望北见他喜欢吃一道菜,便把自己的这道菜端给他:“喜欢就多吃些。”
晏阳生才不客气,北哥端给他,他就直接猛吃。
“这个周齐,一直都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他不会是在憋什么坏吧?”晏阳生虽然吃的很多,但一直都分神注意着周齐。
他发现周齐和其他宾客一样吃吃喝喝,完全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太正常这件事对于周齐来说,那就是特别不正常。
谁不知道周齐是个神经病啊?
司望北也在注意周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们到决胜之都这么久,周齐都没有出现。如今他们要离开,周齐又来拦他们。要说周齐对他们没有想法,谁也不信。
不论周齐想要做什么,今日都是周齐的死期。
随着时间的推移,晚宴结束。崔屹将重要宾客送走,转身想来送晏阳生他们,却发现众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欸,笑晚这小子怎么也不见了?我不是说让他等等我吗?”崔屹微微拧眉,他到现在还在想,亓官笑晚有什么要和他说的。
而且他已经让人准备了灵酒,想和亓官笑晚彻夜长谈一番。如今倒好,人都不见了!
笔直幽深的长廊上,一前一后行走着三道身影。
晏阳生走在前面,周齐
走在中间,司望北走在最后。
走了好一会,周齐突兀的笑起来:“双杰想把我带到哪里去?该不会给我准备了埋伏吧?”
“是啊,好大的埋伏,你就说你来不来吧。”晏阳生头也不回,漫不经心的回答。
周齐回头看了司望北一眼,又指了指晏阳生:“他一贯都这么诚实吗?”
“你少逼逼,有啥事跟我说,我北哥娇弱的很,不能跟神经病说话。”晏阳生很反感周齐,一听到周齐跟司望北说话,他都想一剑捅死周齐。
什么玩意还敢跟他北哥说话,口气这么臭也不怕熏到他北哥?
“比以前还凶几分,我真是越发喜欢你了。”
没有其他人看着,周齐也不装了,语调又神经质起来,伸手似乎想要去摸晏阳生的头发。
下一刻,不争架在周齐的脖子上。
司望北眼底一片寒色:“手不想要,在下可以成全你。”
“厉害,出剑也太快了,怎么不直接砍断我的头?”周齐收手,捏了捏不争的剑身,又用指腹在剑锋上轻轻划了一下,顿时鲜血溢出。
看到血,周齐眼底难掩兴奋,他问:“等会多少人埋伏我?你们想怎么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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