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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桐出了山林,在官道上遇到运送粮草补给的军队,苏应桐报了姓名和营组信息,就坐上他们的马车。
在路上苏应桐又打听了一番湘原王的消息,果然大家都认为王爷已经在泽丰过世。
一个士兵狠狠的道:“哪天要攻打泽丰老子第一个报名!不杀尽那些狗杂种王爷在天之灵难安!”
剩下的士兵也响应起来。
苏应桐看得出宫镜域在军中很有威望,可她还是对他们说道:“王爷不会轻易就死的,你们也不要人云亦云,免得到时候王爷回来了,场面难看。”
他们当然也希望王爷还在世,见这位兄弟这样肯定,也就没反驳。
苏应桐又道:“你们也不要再说要为王爷报仇的话,王爷始终是臣,军队里有这样的言论传出去,就怕有心人要拿这些事做章,你们也知道,树大招风,免得为王爷招来麻烦。”
他们又点了头。
有人就道:“这位兄弟,我见你瘦瘦小小说话绉绉的,又懂这么多大道理,还真不适合进军队,你应该去私塾做教先生。”
其他的人也纷纷附和,有人还要问起苏应桐平时训练各项目的成绩,苏应桐见事情马上就要捂不住,忙一语带过:“我平时不过跟军队里的乔大夫混多了,受了些影响罢了。”
他们便不再问下去。乔大夫在军队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能跟师爷有得比,医术了得不说,还很尽心尽力,是以也能得到大家的尊敬,现在听苏应桐这样一说,就不打算再追问了。
这时到了一个小镇上,这个小镇人口不多,商铺就只有几家,不过看着人流也不少。车队停下休息一会。苏应桐问过知道这里离军营也不远了,就抱着大白坐在一个小饭馆的门边,心里思量待会回军队中要怎样瞒过她的身份。
这会儿苏应桐看到对面的小药铺走出一个瘦弱的男子,她之所以会留意到他完全是因为看那个男子穿着一般手上却拿了一堆的药。他走到门口好像想起漏买了东西,又返回店中。
这一转身间苏应桐的视线划过男子的脸,她就定住了眼睛,再仔细看了男子的身形,眸子就藏不住的激动。
“大白。上去嗅一下那人身上的味道。”
大白就跳了出去,为了隐藏它灵狐的高贵身份还特意走着猫步,装成个狗不狗猫不猫的样子,看得苏应桐很想揉个雪球扔过去。
大白绕着那男子身边走了几圈才出来,男子紧跟着也拿了一堆的药出了店,苏应桐忙跟队伍带头的士兵说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没办,她拿出一个信封来:“这是医用药资的申请单,还请大哥帮忙交给乔大夫。”
那士兵接过了,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
苏应桐胡乱答了一句就跑了。
她跟上男子的脚步,近距离看清楚了。终于敢肯定这个人就是轻兰。
她不是被夜天幕软禁了嚒,怎么还会到这里来,而且手上还拿着那么多药。
苏应桐心里狐疑更深,细想一层,她在西灵认识的人除了宫镜域……苏应桐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现在宫镜域真的在她那里,而她还要出来买药,那宫镜域是伤得有多重!
心里希望跟着轻兰就能找到宫镜域,可又怕他受了重伤……苏应桐想叫轻兰,她张嘴了却无法叫出声。心里始终有女人细腻的心思,特别是经过青竹那件事之后,她不由想多了些,宫镜域轻易不会让女子近身。可是看他对轻兰却不排斥,如果他对轻兰也有想法……他始终是湘原王,在这样的封建社会长大,一夫多妻是常态,那她怎么办?
轮身份地位,轻兰是一国公主;轮外貌长相。轻兰倾国倾城;轮性格气质,轻兰又温柔大方……她怎么哪里都比不上!
苏应桐狠狠的跺着地,直到见轻兰从店后牵出马匹骑上马绝尘而去,苏应桐才反应过来,她真是蠢死了!这个时候人还没找到纠结这些有个屁用!
苏应桐捶着自己的脑袋,怎么最近智商是越来越低了!
大白追着马匹追了几百米,回头见苏应桐原地不动,又跑了回来仰头看着她,好像在问:“你怎么不去追?”
苏应桐已经被自己蠢哭了,她看着大白:“你的嗅觉真有那么厉害?”
大白看着轻兰离去的方向走了几步。
苏应桐就跟在后面,“好,你带我走。”
不会骑马,只能悲催的用走的。
大白在前面带路,苏应桐不知疲倦的跟着它走,连续走了三个时辰,还是看不见目的地。
轻兰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大白带着苏应桐兜兜转转的在山林间转着,苏应桐越走越敢肯定,宫镜域肯定就在那里了。
这里离军营不远,方便他操控,又深居深山,不会让别人发现。
苏应桐爬上爬下的走着小路,有些路危险得稍不留神就会摔下深渊,如果不是大白带着,试问有谁会在这样寒冷的天走这样的路?
越来越近的时候,苏应桐反而不敢走了。
见面了她该说什么?他会不会原谅她?
苏应桐忐忑的走着脚下的路,直到见大白钻进一个山洞,苏应桐终于控制不住了,“大白,你有没有搞错了,轻兰是骑着马的!她怎么从这些路过去?”
大白无辜的看着苏应桐,它只知道要跟着嗅觉走,可是不一定是一样的路!气味也是会飘散的!
苏应桐败了,罢了罢了,她还是相信大白吧,虽然它带的路变态了点,只要能找到人就行了。
艰难的钻进洞里,苏应桐千辛万苦手脚并用的过去了,到了洞的那头,苏应桐抬头就惊呆了,她顾不得满头满脸的泥巴,站起来看着这仙境般的地方,眼里都是惊叹。
满天白雪好像到了这里就被隔绝了,这里仍然是青翠葱绿的树木,居然还有泉水流动的悦耳的声音响在山林间,小木桥延伸的尽头有几座房子隐在树林中,升起的炊烟让环境跟梦幻了几分。
苏应桐走上小桥,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伟岸又显孤单的背影。
他站在小桥尽头,山风从他身边经过,吹起他的墨发和白袍下摆,他似座雕塑一动未动,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身边的事情已经再不能引起他的注意,看着是那样孤寂。
苏应桐心里刺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