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灵太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折磨人,否则她早就亲自动手铲除所有异己。
硬要说阴灵还有什么别的弱点,那便是她太过自负,不懂得趁早以绝后患,叫这些异己全都壮大起来。
又或许,这些壮大起来的异己,在阴灵眼中,也不过是让她看乐子的蝼蚁。
应不染几乎在进入战场后的瞬息就捕捉到了薛如君的行动轨迹,一个呼吸的功夫,便已经跟薛如君交手。
一个回合下来,应不染就清楚的知道,薛如君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应不染?”薛如君迟疑一瞬,还是想确定自己有没有认错。
“伯……你该没见过我才对。”应不染道。
薛如君吃力的应付应不染的攻势:“多年前,阳生在家中小住时,常提起你是他挚友。”
应不染进攻动作一滞,薛如君抓住机会猛地一击,将应不染击退好几步。
“夫君助我!”
随着薛如君一声怒喝,大乘巅峰的威压铺天盖地袭来,晏修礼从天而降,直击应不染。
应不染抬剑便挡,却还是慢了一瞬,肩膀被晏修礼全部贯穿。
晏修礼抽剑回身,眉头微蹙的看着应不染:“你……”分明有机会躲开,为何慢了一瞬?是故意的?
不等晏修礼话说完,应不染便大喝:“大师兄!”
听到应不染的声音,楼袭月本能回头,见应不染身上带伤,草草躲开司望北的致命一击便飞身离开。
司望北不给楼袭月跑的机会,却在他追上去的一瞬间,两根狼牙棒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迎上来,阻断他的追击之路。
“追他作甚,你的对手是我。”童飞跃身上沾着不知是谁的血,如同地狱中爬出的厉鬼,眼神冷冽的看着司望北。
司望北不语,抬剑便攻上去。
两人交手之时,童飞跃压低嗓音:“别战了,逃。”
司望北没有回答,继续与童飞跃交锋,看似毫不留情。
另一头,楼袭月飞身而至时,一剑便击退晏修礼,震的晏修礼虎口发麻。
“不染,没事吧?”楼袭月眸色紧张,探查应不染的伤势,为他疗伤。
应不染单手抱住楼袭月,整张脸埋入楼袭月的脖颈,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颤声道:“大师兄,你答应过我的。”
楼袭月身子一僵,半晌才从喉头溢出一声嗯,而后又道:“下次别拿自己做饵叫我回来,你唤我,无论何时,我都会回来。”
趁着楼袭月给应不染疗伤之时,晏修礼当机立断要去偷袭,却被薛如君拉住。
“老公,不对劲!”
薛如君猛地看向黑旗大军的方向,晏修礼也抬眸看去,瞬间发现了异常。
黑旗大军不知何时少了将近五分之一的人!这些人去哪儿了!
薛如君和晏修礼对视一眼,同时朝城内奔去。
“回防!”
此时此刻,地宫内。
晏胜雪一剑抽出,踹开身前黑旗的人,声嘶力竭的朝同伴喊:“保护老百姓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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