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染耸肩:“大师兄可以揍我啊,反正我皮糙肉厚。”
他就不信,大师兄还真打他不成。
恃宠而骄,被应不染玩的明明白白。
谁料下一秒,楼袭月就将应不染拉进自己怀里,将人按在了腿上,屁股朝上头朝下。
“大师兄?”应不染懵了,什么情况,不会真要打他吧?
楼袭月眸光微深:“不染好像没将大师兄的话放在心上。”
在应不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屁股一痛。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应不染屁股上,应不染脑子空白了。
楼袭月悬空的手指尖有些蜷缩,只悬空了一瞬,又是重重一巴掌落了下去,打的应不染不住闷哼。
一连抽了七八下,楼袭月才停手,转而掐住了应不染的后脖颈,强迫应不染翻身看着他。
“师兄不会再惯着你,记住了吗,不染?”
应不染呆呆的看着楼袭月,屁股异样的感觉还没消散。
有点疼,但远远赶不上练功受伤的疼。
对上楼袭月深沉的眸子,应不染突然觉得羞耻。
他小时候大师兄都没揍过他屁股,现在他都这么大了,却被大师兄按在腿上打屁股!
应不染挣扎的想要离开,楼袭月的手下意识用力的钳制应不染,又意识到什么,轻轻松了手,让应不染站了起来。
捂着屁股,应不染又羞又气的瞪着楼袭月:“大师兄你要教训我,大可以捅我几剑,为何……为何……”
为何了半天,应不染也没为何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他干脆一转身,坐到了亓官笑晚旁边。
目睹全程的亓官笑晚,讪讪的对应不染竖起大拇指:“不错啊,你们南明院的人玩的挺变态。”
“闭嘴!”应不染怒喝一声:“信不信我让大师兄把你剐了!”
亓官笑晚:……
刚被你大师兄打屁股的人又不是你了是吧?现在搁这儿狐假虎威什么呢?欺负他孤寡是吧?等他从小秘境出去,马上就跟长老告状!真该死啊这群南明院的人!
“你看,大家都走了,不然我们也去周围转转?”亓官笑晚一刻钟都不想再呆在楼袭月旁边,他真的很没安全感,总觉得随时会被楼袭月弄死。
应不染现在浑身都不对劲,尤其是一转脸看到楼袭月,他就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在冒烟。
“走。”应不染烦躁的起身,亓官笑晚立马跟了上去。
楼袭月仍旧坐在那里,对应不染和亓官笑晚的离开视而不见。
然而他缩在袖中的手,却不自觉的摩挲了几下。
前所未有的烦躁感涌上心头,他甚至不理解刚才为什么脑子一热会做出这种事。
可心里似乎还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尤其是当应不染在他怀里闷哼出声的时候。
他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
只是心里瘙痒难耐,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嚣,让他再把人拉进怀里重复一遍刚才的行为。
不能这样……
楼袭月默念了几遍清心咒,迫使自己冷静。
司望北和晏阳生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没有人的地方,这片山脉风景美如画,随便停留在一处地方,都能感受到大自然的壮丽。
“北哥,咱俩就在这说吧。”晏阳生随手支起一个结界,避免周围有人偷听。
刚才他和司望北对视那一眼,他就知道司望北有话要单独跟他说,哪怕是童飞跃他们都不能听。
司望北开门见山道:“不能让大师兄拿到乾坤镜藏宝图。”
晏阳生:“理由?”
“我是神灵族之人,世代职责便是守护小千界安稳,不得让乾坤镜再现世。”司望北道:“若乾坤镜当真要出现于这世间,也必须由我们神灵族守护。”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家族安排到南明院求学。
族中长老占卜得知天下将乱,而霍乱的源头就在南明院。
晏阳生一惊:“北哥你是神灵族的人?这事儿大师兄不知道吧?”
“只有你和师父知道。”司望北道。
思索片刻,司望北又补充道:“大师兄智多近妖,说不定也识破了我的身份。”
晏阳生皱眉:“可现在大师兄铁了心要去找乾坤镜藏宝图,藏宝图现世,就能找到乾坤镜碎片。
大师兄又是那晚上你遇到过的面具人,他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神秘组织,那个组织又这么强大,渗透进了无数人进入四大学院,甚至各个城邦。乾坤镜现世已经是不可挽回的局面,只凭你我,恐怕难以阻止。”
就算他们能阻止楼袭月,他们还能阻止这个神秘组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