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蓦地转身,目光如电般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人。他们吓得连连后退,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楚林对他们的反应感到满意,然后向符雪妮投去一个默契的眼神。符雪妮微微点头,迅速逃离了现场。楚林则顺着小路迅速回到车里,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没过多久,符雪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那头传来微弱的车辆声音,她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喜悦:“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我终于能够出一口恶气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就此一笔勾销吧。”
楚林皱了皱眉,心中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想起之前和她之间的那个协议,虽然结果远超预期,但他并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他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好的。”
然而,他仍然忍不住问了一句:“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来做这件事呢?你明明可以自己处理。”
电话那头的符雪妮笑得更加开心了,她的声音轻快而愉悦:“我就是想让你来做啊,这有什么问题吗?你做了,我就开心;别人做了,我就不开心。就是这么简单。”
“……”
“嗯,就这样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牵连的。这件事,我会一力承担。”符雪妮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她站在路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一辆车在她面前停下,她上车后,对司机说:“别让李俊死了,但也别让他太好过。”
“明白。”坐在副驾驶的女人点头应承,随后试探地问:“那,楚林那边……”
“你提他做什么?”符雪妮的眼神变得凌厉,质问:“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不敢。”女人急忙低头回答,说:“只是楚林知道了我们那么多事情,而且还欠了您这么大一个人情,如果不加以利用,是不是有点可惜?”
符雪妮冷笑一声,命令道:“掌嘴……”
女人不敢有任何迟疑,毫不留情地对着自己的脸抽打起来。符雪妮没有阻止她,直到女人抽了七八下,整张脸都肿了起来,符雪妮才开口。
“那是我的事,用得着你操心吗?不如我把位置让给你,你来坐这个位置试试?”
女人此刻眼中满是恐惧,声音也颤抖了几分,小心翼翼地说:“不,我绝不敢。”
符雪妮冷笑一声,说:“楚林,他是我的男人,不是那些满脑子龌龊想法的人能比的。以后若再有对他不敬的行为,别怪我不客气。”
“是,我明白了。”女人声音更低,随后试探地问:“那,关于李俊父亲那边……”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符雪妮的话音落下,没有再多说什么。她驾车回到家,独自走进昏暗的屋子。房间里一片漆黑,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但符雪妮却轻车熟路地走到二楼的房间,脱下衣服,站在镜子前。房间里漆黑一片,镜子只能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符雪妮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肌肤,嘴角勾起一丝苦笑:“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好呢?”
清晨时分,符雪妮早早起床,享用了一杯牛奶和一碗意面。随后,她坐车前往公司。以往的公司总是风平浪静,但今天办公室里却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娄总,这么早就来我办公室等着,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吗?”符雪妮微笑着问。
娄刚脸色阴沉地站起身,指着符雪妮怒道:“贱人,昨天是不是你故意设的局?”
“你儿子……”符雪妮先是疑惑地应了一声,然后恍然大悟,掩嘴轻笑,脸上满是嘲讽:“哦,你是说你儿子昨天被人切了小弟弟,还被一棒子砸得稀烂的事吧?是啊,怎么了?”
娄刚气得面色惨白,眼中满是怒意,此时冲上前来,想要抓住符雪妮,却被符雪妮身后的男人一把推开。
“有话好好说。”男人不客气地哼道。
娄刚看了一眼男人高大的身材,往后退了一步,指着符雪妮恶毒地说:“贱人,你既然敢废了我儿子,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的……”
“哦,对了,我倒是忘了有些事情要和你说了。”符雪妮微微一笑,随后脸色一冷,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扔在桌上:“听说娄总以前是个穷光蛋,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攀上了高枝,麻雀变凤凰。我还听说,虽然你现在事业有成,但家里的经济大权还是掌握在你老婆手里,我说的对吗?”
娄刚瞥了一眼照片,瞬间愣住,随后迅速拿起照片仔细端详了几眼,然后飞快地撕成碎片。他愤怒地盯着符雪妮,声音颤抖地说:“你……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的?你跟踪我?”
符雪妮悠然地坐回椅子,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轻笑道:“撕吧,我这里还有很多备份。如果你想继续撕,我可以让你撕过瘾。只不过,我就不确定,在你撕的时候,这些照片会不会神秘地出现在你老婆手里。我听说,你老婆是个两百多斤的母老虎,到时候她发起火来,你可怎么收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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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样?”娄刚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恐惧。
“其实也没什么。”符雪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儿子是我派人废的,但相比之下,你的这些丑闻比你儿子的事情要严重得多。儿子没了可以再生,但钱和地位没了,那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娄刚眼珠快速转动,似乎在权衡利弊,再次追问:“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符雪妮露出得意的笑容,“第一,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向我保证以后不再找我麻烦。第二,将你公司所有股份转让给我。这可是一笔划算的投资,比起失去一部分钱和失去所有钱,意义可完全不同。”
说着,她身旁的男人拿出三份合约放在娄刚面前,递给他一支笔。
娄刚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愤怒地盯着符雪妮,满腔怒火却不敢轻易发泄。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符雪妮,你真的太过分了!做人还是要留点余地,日后好相见。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你知不知道如果警察知道了,你会有什么下场?”
符雪妮冷笑一声,不屑地回应道:“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官司打得快,还是我的照片送得快。”
娄刚愤怒地指着符雪妮,威胁道:“符雪妮,你别欺人太甚!我就不信你敢和我彻底撕破脸。我告诉你,你有种就把照片给我老婆,到时候看看谁更惨!”
符雪妮再次冷笑,她转身走向门口,关上门并上了锁。娄刚感到一阵不安,他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此时,旁边的男人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娄刚,迅速地将一件东西塞进他的嘴里。娄刚的双手双脚被男人牢牢地制住,他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无法说出话来。
符雪妮从桌后抽出一把古朴的长刀,刀刃与石桌摩擦的声音刺耳而惊心。娄刚见到这一幕,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眼中充满了惊恐。
符雪妮走到娄刚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刀,对准娄刚的心脏,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来玩点更刺激的吧。”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长刀开始缓缓刺入娄刚的胸膛。娄刚的面色瞬间变得通红,他的身体剧烈挣扎,但无济于事。他嘴里的布条让他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叫声。
符雪妮看着娄刚痛苦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继续说道:“说实话,我以前从不知道杀人会上瘾,但现在我懂了。杀人,确实会上瘾的。”
随着刀尖的不断深入,娄刚的身体颤抖逐渐停止,最终他的脑袋一歪,气绝身亡。符雪妮抽出长刀,递给旁边的男人,淡淡地说道:“处理干净点,我不喜欢血腥味,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