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则皱了皱眉,他这几年没关注那个女人的动静,竟然已经出来了?
“而且我今天遇到了韩澈。”阮耳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但随后又有些小骄傲:“但是我踢了他一脚,幸运的话治治就能好,不幸运的话……他这辈子都当不成男人。”
沈清则听后眼底一片阴沉,说上来他们这些子弟从小都有些交流,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唯独韩澈,自小跟谁都融不进去。
不为别的,韩澈从小学开始就同时交往四个女朋友,被不少女同学都打过。
跟他一起玩的那些男生也不能幸免,一个个的都被打过来了一遍,他们敬而远之。
长大了发展的更严重,小到未成年,大到已婚妇女,京城圈子一半的女人都多多少少跟他有点关系。
有名的京城浪子,当然,它没有一点褒义的意思。
“他不会幸运的。”沈清则缓缓说道。
阮耳终于睁开了眼,抬头看向他:“你要做什么?”
沈清则笑了笑,眼神有一些无辜:“不做什么,就是觉得我老婆一定特别厉害,怎么给他好起来的机会。”
这是沈清则第一次叫人老婆,阮耳听后脸颊一红,轻轻掐了一下他腰,没用多少力:“不……不许这么叫。”
还没复婚呢。
……
阮耳赖了一会儿床,终于爬了起来,在镜子面前边洗漱,边看向沈清则:“昨天遇到了个不错的苗子,相信我,如果好好发展,一定是公司的一棵摇钱树。”
温度如今年纪虽小,但画的时间却不短,又有天分,只要好好发展,不怕不火。
“你说温度?”沈清则提起她的时候语气有些不明。
阮耳没发现,她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沈清则轻扯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嘲讽:“那人画的再好又怎么样?心术不正的人听耳不要。”
阮耳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心术不正?”
她怎么不知道?她看过他的资料,大大小小的奖拿过不少,履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满分,就算他没有参加鸿鹄艺术赛,一样可以进听耳。
沈清则哼哼唧唧:“惦记别人老婆难道不是心术不正吗?”
说到这里,阮耳更不懂了,什么惦记别人老婆?
“跟韩澈那样?”
沈清则看到阮耳这个反应有些气恼,狠狠在阮耳嘴角吻了一下,语气有些咬牙切齿:“他惦记你,西湖的龙井都没他茶。”
作为男人,太懂得怎么去看一个男人了。
那分明就是一个男绿茶,女人分辨不出来,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怎么回事。
狗屁的紧张,拿了这么多奖,上过这么多次台,紧张?
阮耳听后噗地一声笑出了声:“沈清则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弟弟,人家怎么就茶了?”
看吧,她根本就看不出来。
沈清则语气有些受伤:“你根本就不懂。”
阮耳:“……”这人现在怎么还喜欢装上了?
“好好好我不懂,但是毕竟是我挖过来的,我得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