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则,我可没听说一幅画还需要听耳的e去陪着送的。”季廖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着看着沈清则。
沈清则看到季廖这副模样,还有哪里不明白的,昨天晚上季廖知道他在外面。
“季廖,不好意思,既然我老板来了,就不麻烦你了。”阮耳看着这两个男人有些头疼,最后还是对季廖说道。
季廖听后身体一僵,扯出一个僵硬的笑:“那好,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阮耳点点头,有些抱歉:“不好意思,让你空跑了。”
……
阮耳和季廖并排坐在车上,两人一时间无言,这里距离陆氏还很远,有四十分钟的路程,阮耳的手交叉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跟狄声不是也有情况吗?他们两个已经离婚五年了,就算再结婚也和对方没有关系了。
她跟沈清则两个人再次见面也好像是故意避着这件事似的,谁也没敢提当年的事儿。
“陆庭风看着面善,但心思沉,别跟他走太近。”沈清则提醒道。
阮耳皱了皱眉,没想到沈清则会这么说。
陆庭风不是陆周时的父亲吗?他跟陆周时关系很好,她以为……
行吧,是她想简单了。
“好。”她没有问为什么,沈清则不会骗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这么笃定。
“你不问为什么吗?”沈清则看向阮耳。
这几年她变得太多了,话也变少了,而季廖……
阮耳反问:“那你会害我吗?”
沈清则一僵,阮耳那双眼睛异常明亮,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沈清则,眼里带着些许笑容,沈清则握了握拳,阮耳只感觉到身体一沉,便被沈清则拉进了怀里,嘴唇触碰、深吻、缠绕、沉沦。
小葛注意到后面的动静,立刻升起了挡板,空间一瞬间变得逼仄,沈清则强有力的胳膊将阮耳抱在了自己腿上。
两个灵魂好想在沙漠中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处水源,相互慰藉着。
沈清则白色的衬衣领口被阮耳解开,锁骨处多了几道划痕。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沈清则微微喘气,使劲在阮耳脖颈处嗅了一下,头埋在阮耳颈间。
“耳朵,我……”
沈清则刚要开口,就被一阵铃声打破,沈清则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
阮耳伸手去拿手机,点了接听,是季廖:“aarn来了z国,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带小雅过来看一下。”
说到这里,阮耳的神色严肃了许多,她微微点头:“好,明天我会带小雅过去。”
等挂断了电话,沈清则搂着阮耳,轻轻在阮耳腰间捏了一下:“aarn是谁?”
阮耳觉得有些痒,反手握住了沈清则的手不让他乱动:“是小雅的心理医生,当时碰巧遇到了季廖,他帮我推荐了这个医生。”
这句话也是在解释她跟季廖关系熟识的原因,但沈清则没有察觉出来,他垂着眼眸,看不清神色。
“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如果当初他再强硬一点,她是不是就不会走?
阮耳挑眉,听后不自觉笑出了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我画画还不错,去国外的第一年就赚了钱,赚了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