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寒有点想哭,他果然应该听陈特助的话,好好工作,不该请假,他原本以为兢兢业业为公司打拼了这么多年,很少请假,偶尔请一次老板应该会答应。
但他只看到了自己的辛苦,没有看到资本家的心狠,呜呜,他只是想请个假,老板竟然要炒他鱿鱼。
就在他欲哭无泪的时候沈清则那边继续出声了,似乎有万般无奈:“算了,你若是想离开,便离开吧,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若是去了其他的公司,未必不会有听耳给你的多。”
付清寒立刻摇头:“老板我不请假了不请假了,您别让我走。”
沈清则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叹了一口气,虽然是沉默,但在沉默中,阮耳仿佛听到了千言万语。
她一言难尽的走过去,拍了拍沈清则的肩膀:“没事儿,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的。”
沈清则看向阮耳,语气有些哀求:“那你愿意帮我吗?”
“啊?”阮耳不明白,怎么一个两个都觉得她能够帮助沈清则?
“我……”
“你曾经离开的时候说过,你欠了我人情,如今是不想还了吗?”
沈清则楚楚可怜地看向她。
他知道他不该用这样的行为去道德绑架她,当初的他们已经结婚了,他也是自愿要做那些事情的,可这次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靠近她了。
当初的她把那些话说的很明白,如今的他只能刻意的去忽略,好像这样就不会显得那么卑微。
阮耳身体一僵,她确实说过,当年的他也的确帮了她很多。
“你让我考虑一下可以吗?”阮耳做了让步。
沈清则笑了笑,微微点头。
他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只待了很短的时间便离开了。
阮耳送走了沈清则,坐在沙发上有些茫然,她应该去吗?
当然,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想去,但当时两人闹的很狼狈,就算今天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再提当初的事情,可像沈清则那么高傲的人,她每天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次两次他或许是新鲜感,那三次四次呢?
过去了这么多年重新见面,阮耳当然不相信沈清则这次来见她只是单纯的想邀请她进入他的公司。
可他这么多年来对她是执念还是因为爱?
阮耳不知道,或许沈清则自己也不知道。
戎棠约了阮耳两次,她终于出来了。
当年是她自私自利,出国后切断了和沈清则有关的所有联系,也包括戎棠他们。
仔细想来,才发现自己当初的行为是有多么幼稚,好在戎棠是个大方的,依旧笑得开怀。
“喝了这三杯酒,我就原谅你了。”戎棠下巴示意桌子上的酒,眼神看向阮耳。
蒋兮兮也来了,不再是洛丽塔,简单的搭配简单的妆容,仿佛换了一个人。
期间阮耳问过原因,蒋兮兮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走了之后我追了一段时间清则哥,我觉得清则哥喜欢这种简单的搭配。”